,大笑着的出去了。
看着一地的碎玻璃渣子,听到那狂妄自傲的笑声,手臂上一条条粗壮,而且还在滚动的青筋,暴露无遗,细听,咔咔咔,双拳紧握,骨关节摩擦发出的声音,好清脆,他生气了。
顾会武做了这么多,似乎就差在高名头上拉屎拉尿,真是欺人太甚。
高名会胆怯吗?会被顾会武的三言两语吓得,再无所作为?
会吗?肯定不会。
还是那句话,高名什么都怕,就不怕别人挑衅,顾会武想找挑事,谁怕谁?
月依然还是那个月,只不过略现暗淡,在薄薄的云后,隐现,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高名家里。
一个人躺在床上,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叹息声不断,在沉思?在唉叹?在感慨?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高名又有一些惆怅,可能是因为顾会武的事,也有可能是因为老婆的事,总之,觉得麻烦过了,又有新的麻烦出现,不停的折腾着他。
“睡吧,睡吧。”高名扯了扯床单,捂住了头,可没盖多久,更没有睡着,感觉床一下沉了不少,好像有一个人上了床。
果不其然,高名露出了头,看到了一张肉嘟嘟的小脸,虽然房间很黑,光线不好,但一眼就能认出来者是谁,“小妹”
“嘘!”郑晓菊捂住了高名的嘴,不让他说话,一掀床单,麻溜的钻进了被窝,冰冰凉凉的双手双脚一点不老实,眨眼的功夫,滑到了他的睡衣内,伸到了他的双腿间,像前晚那样在取暖。
“手脚怎么会这么凉?”高名皱着眉头,感觉有些不适应。
以前郑晓梅来例假,也会这样做,姐妹还真是姐妹,喜欢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取暖。
听到他这么问,虽然看不见,但郑晓菊的脸,莫名就红了,挥拳还捶了高名一下,娇嗔道,“贼姐夫什么都知道还问。”
又听到贼姐夫三个字,郑晓菊有事求高名,却一点也不知趣,“小妹,别再叫贼姐夫,行不行?太刺耳,太难听。”
她抬起了头,吐了吐舌头,俏皮而又可爱。
“听久了,听习惯了,就好了。”郑晓菊并不打算改口,而且理由不少,“以前做了那么多的小贼之事,称呼你贼姐夫,没什么不对。”
“都解释了,为什么不听?”
郑晓菊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笑了笑,幼稚说道,“为什么要听呢?”
“怎么能这样?”本来很烦,现在又遇到郑晓菊这个忻奶奶,高名更烦,“信不信,不让你取暖,把你赶出去?”
郑晓菊哼了一声,晃了晃头,一点也不相信,“你敢赶我出去,我就大声的吼,不仅让二姐听到,还要让整栋楼,整个小区都听到”
郑晓菊不像在开玩笑,“我要让人人都知道,你是个大大的、坏坏的、专门打小姨子注意的贼姐夫,哼!”
感觉头皮发麻,高名像是被打掉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