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却下意识连退了三步。
“怎么了这是？”
此刻说话的女人，四十出头。一身簇新的普通农妇打扮，也是趾高气扬，拿鼻孔看人，与凌婉趾高气扬的样子，有的一拼。
慕灵开始以为，来凌云居的人，就章王和章王妃，外加一个凌婉，其他的，是章王和章王妃平日里使唤惯了的贴身嬷嬷和丫鬟。
慕灵没想到，这会子又出来一个体形丰腴，风韵犹存的“女主子”。
这位“女主子”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位皆是一身簇新农人打扮的妙龄少女，看她们努力端着的架子，八成又是两个“主子”。
“又挨你世——大哥训了？”“女主子”虽是口吻嗔怪，但她那保养得宜的脸上，却始终挂着对凌婉宠溺爱怜的笑意。
凌婉望向“女主子”，“大哥对婉儿向来疼爱有加，怎么会训婉儿呢？小娘就放一百个心吧！”
此时，冷渊在慕灵耳边低声提醒，“她是婉儿的生母，我父王的侧妃，姓何。”
章王侧王妃。
两位侧王妃在一起时，得称：章王何侧王妃。
靠，这称呼，和后世歪国仁人的名字有的一拼了，还好以后不用经常见，不用背，不然，慕灵真的会谢。
没办法，在大润朝，出身皇室、王府、侯府……的男人就这样，不光身边的女人多到称呼老长老长，让人傻傻分不清。
就像章王，想要找个地儿好好放松休闲，正妻和嫡子女要跟着，妾室和庶子女也要跟着……倒也显得一家和乐。
只是，谁和谁乐这就不太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