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要回屋去,眼看着到手的二十五牛车粮食就要打水漂了,她顿时急得跳脚,冲慕大强微跛的背影怒吼道:“慕大强!你这个死良贼心的,舍不得给我粮食,就直接说舍不得。堂堂七尺男儿,像个碎嘴妇人,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啊?!”
随同而来的刘灼英儿的儿孙们,眼见要与慕大强一家闹掰了,粮食八成是要不到了,一个个顿时是又急又气又恼又恨又怒,纷纷附和刘灼英的话,声讨慕大强。
“就是,就是!舍不得给我们粮食,就直接说舍不得!”
“堂堂七尺男儿,像个碎嘴妇人,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啊?!!”
十几个人的嚷嚷声,到底还是造出了一些气势。
“知府大人!”慕灵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声音比之前大了数倍,“知府大人。”
与此同时。
一直端坐静听的冷渊,缓缓带上虎头面具,幽深双眸瞬间蓄满腾腾杀意。
庄知府刚将写好的奏表,交给府兵送走,慕灵那直冲云霄的声音,就传进了屋中。
刘灼英及她的儿孙们还在不停叫嚣着。
“给我们二十五牛车粮食!”
“必须给我们二十五点车粮食!”
刘灼英尖厉的声音,十分有辨识度,“不!必须给三十五牛车!慕大强从七岁就住在我家,一直住在如今四十二岁,住了整整三十五年,必须给我三十五牛车粮食。养恩更比生恩重,孝字大过天!何况我还想尽一切办法,替他娶了官家小姐为妻!我只跟他要区区三十五牛车粮食的小小要求,就是闹在金銮殿,天子也是判我占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