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蠢蠢欲动的样子，金正宇就知道自己的这步棋走对了。
这一次没再把三个人分开，因为他们已经坦白了自己的罪行，继续审问的话，也不需要再让他们承担更多的罪行。
而现在金正宇要问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儿，那就是他们这个行当里有没有一个经验特别丰富的清道夫？
大概过了20分钟左右，三份炸酱面连着小菜和泡菜一起送了过来。
三个人狼吞虎咽，却又有些舍不得地吃了这碗面。
看着他们吃面的样子，金正宇知道他们住的地方伙食一定不好。
不一会儿，就见到三个大男人抱着餐盒在那舔。
虽然面已经吃干净了，但是他们甚至连盒子里残余的酱料都不剩下。
“吃饱了吧！这一次叫你们来，不是为了案子，其实是有一件我私人比较感兴趣的事情，我也想请你们帮帮忙！”
听到这句话，三个人这一次态度很配合，连忙点了点头。
“你们在清道夫这个行当干了多久了？”
“三五年了！”
三个人中年纪最大的那个，率先举起手来说了一句。
“我能问一下，当初你们是怎么迈入这个行当的吗？”
这让三个人有些犹豫，看得出来他们不愿意提及这个事儿。
“不能说是吗？”
“也不是！我们以前是干清洁工的，各种恶心的地方，死了人的现场我们都去过，后来我悄悄地拿走了房东贵重的东西，本来想着卖掉换点钱花，结果有一天有人找上了门了，说要抓我们去见警察！”
“然后呢？”
“然后我们苦苦哀求他，他答应放过我们，但是要求我们必须帮他做一件事？”
“什么事儿？”
“就是帮忙清理一处地方，他让我们进去之后，把木板上的所有血迹全部清理掉，我记得那好像是在一座老房子里吧！”
“是的！有一些血迹渗入到了木板下面，就是那种地板木质的，很难清理，然后那家伙就让我们接了这个活，然后我们就接下来了，然后就……”
三个人吞吞吐吐地说着，却让金正宇来了兴趣。
“也就是说你们进入这个行当也是有师傅的对吗？”
“也不算是，但是那个家伙告诉我们清理现场要注意几点，我们处理得很小心，事后很满意，于是我们就得到了一大笔钱，这笔钱可比干清洁工要有用得多了！”
“是啊！我们也想挣点轻松的钱，但是在H国这边实在是不好找这样的工作！”
三个人今天变得格外的老实，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曾经做过什么，金正宇，一定会以为这三个家伙是从哪儿没见过世面来的乡巴佬。
然而他们肯定不是……
“你们最初的工作也是他介绍的吗！”
“算是吧！一开始是他，后来就是别人了！”
“别人？”
“嗯！有个邮箱，每个月会随机地发一些邮件，要是我们觉得满意的话，就回一封邮件，不用加内容回复就可以，然后没过几天我们就会有工作上门！”
听到这句话，金正宇顿时就明白，这些人的身后可能还有一个中介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