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皱眉：“难道不是为了防止被人搜魂？”
“是，但是不是为了我自己。”印玉婉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脖子，好像那里有什么让她回忆的东西一样。
“你知道，你师父为什么要杀我吗？”印玉婉轻轻一笑，看着江林说。
江林一怔：“你知道是他下的手？”
“我当然知道。”印玉婉淡笑一声说，“从我中那一刀开始，我就知道，是他动的手。”
“你怎么肯定不是我？”江林冷笑，“我也会小李飞刀，我也想杀你。”
“你要是动手，早就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
江林沉默了一阵子说：“给我个理由。”
“他不是人。”
江林皱眉：“你是在耍我吗？”
“我没耍你。”印玉婉说，“他的确不是人，畜生不如。”
“早在二十多年前，我遇到你师父不久之后，他就不是他自己了。他好像变了一个人，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豪爽不羁的性格，但是他骨子里的冰寒冷酷，能让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感觉到发抖。”
“开始的时候，我们都能清楚的从他身上感受到他眼睛里的嗜血、狂暴，之后的一段时间，他慢慢恢复了正常，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他是练功出了毛病。”
“之后，他一直不再跟我们同床，我就开始发现不对了，当我刚刚查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出了事。”印玉婉冷笑着说，“当初我遇到他，确实是被他所吸引，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先过要为苗疆报仇，我只想好好的跟他过一辈子。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被我遗弃的蛊术被我开始重新修炼，而不久后，鬼老也找到了我，于是，我开始一直为了报仇而谋划。他我也逐渐不在喜欢了，心变得冰冷无情。”
“勾结李玉，陷害拓跋琴、陷害小梅，这一件件事情，好像是我本来就该做的一样，做了之后，我一点内疚都没有。”
江林冷笑：“说不定，你本身就是那样的人！”
印玉婉叹口气说：“你先听我说完好吗？”
江林有些不习惯，印玉婉，变得让他有些不能适应。
“过了很久之后，我突然发现了他的一些秘密，直觉告诉我，我必须赶紧做些什么，于是我练成了一直没有练成的护神蛊，保护自己。那个时候，护神蛊还在成长，还没有成熟，所以，之后的我，又好像受到什么影响，变得冷酷无情，然后我开始与西域那边都有了联系。”
“说了半天，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林有些不耐烦的问。
“我的意思很清楚。”印玉婉认真的说，“你的师父，身上有非常大的秘密，他早就不是他自己了！”
“我刚刚也说了，他一直不再跟我们同床。”印玉婉的脸上忽然闪过一抹羞涩，江林以为看花了眼，再仔细看，却再也看不到了，“实际上，不光是我，小梅，还有拓跋琴，包括阮竹，那个时候，都是处女。而且，一直都是！除了拓跋琴，最后生了拓跋杰，不再是了。”
江林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