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你的首饰全都有嫂嫂一个人包了,嫂嫂决不叫你吃亏。”
听了这话的谢悠然就笑了笑,这也并非是她品性高洁,而是父亲从小耳濡目染教育的缘故?
谢大人自来就告诉他们,人的高洁与否,从不在于名分,这等事情,越是不高高在上的人,才会越对自己的名分有所要求。
真正高高在上的人,反而不在意这些,他们心中有天地,有众生,灵魂本就高尚,又怎么会在意虚名?
几个女人一并打扮好了,而后坐上马车,嘁嘁喳喳的一块儿出了门,马车上热闹非凡。
等到白术来到院子的时候,竟发现没有一个当家管事的,这里的人似乎都出门了。
白术有些纳闷的开口问了一个三等丫头,那三等丫头手里的洒扫工具停了下来,十分有礼貌的朝他鞠了一躬,这才脆生生的回答。
“ 白术大哥,少奶奶今日一早就带着诸位姐姐和小姐一并出门了,打扮的都很好看呢,好像是说要去给姐姐们买什么东西,奴婢对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想来今日中午之前就会回来了,少奶奶吩咐厨房做了小姐爱吃的饭菜呢。”
白术来到这儿,又扑了个空,忍不住有些无奈,但却仍然点了点头,告别了这个十分有礼貌的丫头,然后才回去回了自家主子的话。
谢淮洲听了白术的回话,心里竟也没缘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叫人把书房的门把得死紧,不许叫任何人进来,这才打开了后面的小暗道,让自己的好友从按道理头爬了上来。
一身狼藉的江孜岸从暗道里爬了上来,落了一头一脸的土,刚见到自己的好友,他就开始拼命吐槽语气,里头满是牢骚,一脸不高兴的说。
“可真是造孽了,小爷我什么时候不是光鲜亮丽,仪表堂堂的,偏偏来你家倒像是私会小情人一样,这形容狼狈的样子,又像是私会小情人被抓奸了,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把咱俩的关系摆到明面上来啊,这也太委屈了。”
谢淮洲正在扶着凳子在屋子里走路,他脸上一副了一层薄汗,俊雅的脸上有些痛苦之色,但却仍被他拼命忍着。
听了这话,他幽幽的看了好友一眼,然后雨里十分闲散地说。
“怎么?难道你昨日没感受到座上宾的待遇吗?你小子倒是花样不少啊,昨日还敢趁自己酒醉的时候,夸奖我夫人漂亮,你可知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
听了这话的江孜岸擦拭自己身上尘土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一下,眼神拼命游弋着,想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过了半天,他才笑着解释。
“这事儿是这样的,我也不想的,我就是想要帮帮忙,谁曾想我一时竟真的喝多了?再说我又不是出言调戏,你夫人的确是生貌美啊,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难道咱们俩这么多年的友情,你信不过我?”
迎着朋友越来越低的死亡视线,他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渐渐地消于无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