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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 哀莫大于心死(谢打赏!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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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自己的权利。

    房嫒一边想笑,一边又觉得难堪,不禁恶语骂道:“姓丁的,我怀疑你是不是疯了?是,这上面拍的没错,我是和Veatch上了床,而且不止一次。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经常在一起,车上,海滩边,游轮上……对了,还有这个房间里。呵呵,他能力真的很强,每次都能让我飘飘欲仙……”

    “是吗,很可惜,他已经死了。”

    房嫒话头顿住。

    “你说什么?”

    “我今天去找了他,没有人,我想,如果他不是潜逃出境的话,应该就是你的家里替你善后了。”

    房嫒皱了皱眉。

    倒不是震惊于这个消息。

    对于“姘头”的死,她要有预料,让她不舒服的,是丁禾说话的口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他死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冤。”

    丁禾脸上绽放的笑容,越发让房嫒感到陌生。

    “放手!”

    她甩了甩手臂,似乎才反应过来。

    丁禾不为所动,相反,抓握的力道更加重了些。

    “房嫒,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究竟有没有哪一刻,把我真的当作是你的丈夫。”

    丁禾的语气很轻,不知道是在问房嫒,还是在问自己,虽然是看着房嫒,可瞳孔却没有焦距。

    “丁禾,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你难道不清楚自己身份?人要有自知之明,居然还敢拿这个视频来找我。”

    房嫒似乎觉得很可笑,

    在她的概念里,戴了绿帽,好像连来要一个解释的权力都不配有。

    “本来你还可以享受你的荣华富贵,继续当你的大律师,可惜,你自己把棋走死了。离婚,我看没有了我房嫒,你姓丁的能混出什么名堂!”

    房嫒满脸冰冷,这次似乎下定了决心,而不只是威胁。

    “天禾虽然是你投的钱,但一直是我在经营管理。律所给我,其余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要求房嫒净身出户当然不现实,哪怕合法。

    蒙受奇耻大辱的丁禾要求已经十分卑微,可是房嫒好像没有半点的慈悲之心。

    丁禾的口吻明显同意离婚,并且没有进行半点挽回,这让唯我独尊的房嫒不禁感觉到侮辱和冒犯。

    “做梦!我告诉你,你休想带走一个子!”

    “天禾对你,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律所对于房嫒而言,确实无足轻重,而且她也根本不在乎。

    可女人,特别是被宠坏的女人,从来不会考虑那么多。

    做人留一线对她们来说,就是狗屁。

    “没有意义又怎样?我就算把它解散了,也不会给你!”

    房嫒冷喝道:“放手!

    丁禾手越发握紧。

    房嫒已经感受到痛苦,皱着眉,使劲挣扎,“姓丁的,你再不放手,我让你好看!”

    丁禾终于松手。

    “砰。”

    猝不及防的房嫒身体失衡,往后跌倒,胳膊肘撞在桌子上,娇嫩的皮肤顿时磕得红了一片。

    其实算不得什么伤,可房嫒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当即泼妇般喝骂道:“姓丁的,你准备去当要饭的吧!我要让你在全国都没有容身之地!”

    凭房家的能量,这话完全不算是威胁。

    可高高在上的房小姐忘记了一句话。

    得饶人处且饶人。

    同时。

    她应该也从来不懂一个最朴实的道理。

    被逼急的老实人,往往会比任何人都可怕。

    丁禾眼神逐渐发红,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他心中沸腾的火山终于喷发。

    房嫒那张恶毒刻薄的脸在他的瞳孔逐渐放大,继而充斥他整个脑海,丁禾脑子里万念俱空,只有一个想法在回荡。

    让这个表子付出代价!

    水果盘里那把小巧锋利的刀具成为了最趁手的工具,理智彻底湮灭的丁禾伸手操起水果刀,不假思索的就往靠在桌子边的房嫒身上捅去,

    “噗呲。”

    一刀。

    两刀。

    三刀。

    房嫒双眼放大。

    丁禾动作不停,在自己妻子身体里一进一出,并且速度逐渐加快,似乎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宣泄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喷溅的血水染红了丁禾衣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丁禾慢慢停了下来。

    刀还插在房嫒的腹部,他松开手,退后一步。

    房嫒双目圆睁,缓缓的顺着桌子滑倒在地,血水失控的从她的烂沙袋般的腹部流下,场面触目惊心。

    毫无疑问,这位不知道挨了多少刀的京都顶级名媛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或许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得如此之惨,会死在不屑一顾的无能丈夫手里。

    “你不是挺傲的吗?傲啊,继续傲啊!哈哈哈……”

    丁禾没有恐慌,望着自己妻子的尸体,甚至发狂的大笑起来。

    因为房嫒之前、或者说生前叮嘱过,不必担心会有下人随便上来。

    血水无声流淌。

    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一滩血泊。

    浓烈的血腥味开始蔓延。

    换作一般人,冲动过后,这时候应该也会感到后怕。

    可丁禾没有。

    不愧是大律师,心理素质的确强韧,或者说,哀莫大于心死。

    任由房嫒的尸体倒在那里,丁禾没事人般进入本应该也属于他的浴室,冲洗双手后,还大大方方洗了个澡。

    然后。

    回房换了身干净衣服。

    “夫人已经休息了,任何人都不要打扰。”

    丁禾下楼,神色自然的嘱咐佣人。

    多亏了房嫒平时里的霸道,导致下人们根本不敢去冒犯,听从了丁禾的命令。

    随后,丁禾甚至还当着下人们的面,按照惯例的看了半个小时的新闻,然后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大厅开始工作。

    夜深人静。

    所有佣人都已经去休息。

    功成名就依旧爱岗敬业的丁禾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神一片寂静,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到厨房,目光在一把把不同刀具上打量。

    几分钟后。

    他上楼,来到主卧门口,轻易的扭开以往如隔天堑的房门。

    “吱呀。”

    门打开。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房嫒的尸体依然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侧着脑袋,睁开的眼睛望着房门方向。

    视角里。

    只有男人的两只脚。

    继而房门慢慢闭合,逐渐挡住了那双圆睁的眼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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