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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昂着脑袋张望的小猫毛色金黄膨松而长,头大而圆,额、鼻、颚都为扁平。眼睛又大又圆,表情丰富。
全身满是像丝一般柔软和有光泽的膨松的毛,给人一种高贵傲慢的气质。
叶芷绾饶有兴趣的伸手摸了一下,那猫就扭着脖子向她手心里蹭,一点都不怕生。她取下红宝石在它面前摇晃,那猫便伸着爪子站起去够。
性格温驯,乖巧,快和热烈有灵性,她的小虎也是这般。
「博个好寓意,就叫平安吧。」
平静,安定——最简单也最难得。
平安与它的新主人玩得火热,跳到叶芷绾怀里不停地留下自己的气息。
耶曼看着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眼眸一转,看看萧晏面带惭愧,「抱歉太子殿下,我刚想起来那日我咬了你一口,你还好吗?」..
萧晏抬起手看看两道咬痕,摇头,「没什么事。」
耶曼低下头,「都怪我,你都说了是来帮我的,我还一上来就咬你。」
「——你开心就好。」
耶曼更加羞愧,「真的对不起,我那时急糊涂了。」
叶芷绾听着二人对话皱了皱眉,小声问向萧晏:「你们两个是不是搞反了,怎么是她给你致歉?」
萧晏轻哼,声音也不避讳,「你自己问她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耶曼尴尬的笑笑,把那晚自己如何一上来就伤他,看他发病还不管不顾的行为讲述了一遍。
叶芷绾嘴角抖动两下,想起那个与之背驰的说法又换成恼态回头,「你就天天耍我吧。」
萧晏撇嘴,「谁让你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叶芷绾张张嘴还要跟他争辩,却听耶朔大手一拍,「好了,现在等父王回信期间你们给我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
萧晏看向他不解,「解决掉那些不安分的人,耶曼不就没威胁了吗。」
「鹘月倘若出尔反尔,我父王的脸面怎么办,北韩皇帝不高兴又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人原路返回,嫁妆我带回去。」
耶朔咬了咬牙,「报酬你也要,嫁妆你也要,胃口可真不小——」
萧晏不理会他冲耶曼挑挑眉,「你意下如何?」
耶曼自是连连点头,十分大方,「你们带走就好,你们帮我这么大的忙一点黄金算什么。」
一点黄金......其余四人不由汗颜,别说那十几箱嫁妆,就半箱黄金都够常人一生吃香喝辣了。
果然是富国公主,挥金如土。
耶朔将牙咬响,「给你们也不是不行,只是向两国交代时要说是你们北韩悔婚。」
「没门。」萧晏当机立断回绝他,「北韩出尔反尔会遭到鹘月非议,我们为何要做这个冤种。」
「十万黄金都给你们了,承担一下此事又能如何?」
「黄金是我们应得的,而悔婚对国誉影响太大,那些不知情的人只会因此议论北韩。」萧晏心中盘算一下,又道:「你们悔婚以嫁妆作为赔偿,刚好说得通。」
叶芷绾也赶忙接道:「对啊,你们国富兵强与中原两国都未曾有过纷争,一直高顾暇视,悔个婚不会有什么影响。再说了,这种事让先提出联姻的那一方反悔才更合理。」
耶朔眯起眼睛看着坐到一个椅子上的两人,嘴里接连吐出几个成语。
「狼狈为女干,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听着他出口成章,叶芷绾眼光一斜,有关这人的谜团也是时候解开了,她问道:「你来北韩前到底去南靖做什么?」
耶朔没有回答直直看着她,过了一会慢慢道:「叶芷
绾。」
「是我。」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仿若商议联姻之事变成三国会谈那般严肃。
耶朔忽而轻笑,「我不揭穿你,你就别过问那么多。」
萧晏掏出抹额轻咳一声,「耶曼脖子上的伤口再深一些可就危及性命了。」
......
耶朔用舌尖顶了顶脸颊,片刻后妥协:「去处理一些贸易上的事。」
「那你绑人做什么?」
「我绑谁了?」
「一个教书先生。」
耶朔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是他被人追杀时恰巧被我救下。」
萧晏两手撑在桌上向前几分,眼神极具压迫力。
「救人就是将人关到箱子里?」
耶朔两手环在胸前向后一靠,更不怯场,「我有正事做,他一个傻子我不关起来眼睁睁看着他胡闹?」
「那你可真挺负责的,路过救个人而已,还专程善后那么久。」
「彼此彼此,不如你会善后,直接将人变成枕边人。」
......
叶芷绾忙给萧晏递杯水打破这个箭弩拔张的气氛,自己向他问道:「您贵为王子一直隐匿身份又是为何?」
话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问的没水准。
耶朔的回复更是不出所料,「我没架子,心系百姓,就喜欢微服出行。」
叶芷绾攥了下拳,又问道:「还有个事,前些日子鹘月王庭鸦衔草失窃一事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吗?」
提到此处,耶朔换成认真的神情,「拷问了窃取药材那人很多次,都是那个结果。」
「看你这样子,你也不信吧。」
「不信又能如何,人赃俱获,理由充分。」
叶芷绾托腮想了一会,「你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那个时间出事确实蹊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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