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也可以听听啊！」
赵婕妤有些尴尬的回答。
张北川微微一笑，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我和你就不能比，要是我听不懂的话题，多坐一分钟我都觉得如坐针毡一般！」
赵婕妤「咯咯」的笑了起来，「那你的学生时代岂不是很痛苦？总有你不喜欢和听不懂的话吧？」
张北川颇为认可的点点头，「不是总有，而是多数是我听不懂的……」
赵婕妤哈哈笑了起来。
只是和张北川短短的几句对话，整个人立即就心情舒展，疲惫感全无。
「学生时代？」
赵婕妤思绪一闪，立即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切入点：
「有个叫吴凡的，也是你们的同学吗？」
赵婕妤问。
「他比我们大一届，不是同学，但……有过一些交集！」
张北川回答。
「他和周蓓蓓是朋友？」
赵婕妤继续问。
「朋友？」
张北川皱了皱眉，想起那个午后，周蓓蓓趴在课桌上流泪的画面。
张北川摇摇头，「他们……应该不是朋友吧！」
「不是朋友？」
赵婕妤疑惑的问：
「你确定？」
张北川有些奇怪的看着赵婕妤：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赵婕妤看着张北川好奇的神情，心中颇有些得意：张北川果然对这件事儿感兴趣！
短暂的得意后，却又是暗淡的悲伤——张北川依旧对周蓓蓓的一切都感兴趣！
哪怕，现在的周蓓蓓已经是王友聪的女朋友。
周蓓蓓始终在张北川的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大概，要许久许久，张北川才会彻底放下周蓓蓓吧？」
赵婕妤在心中悲伤的说。
「那个……」赵婕妤的语气不如先前那般的欢快了，「吴凡，被人打断了三根肋骨……在住院，周蓓蓓几乎每天都去看他……」
赵婕妤说得很含蓄。
她没有说，「周蓓蓓给吴凡喂鸡汤……」
也没有说，「周蓓蓓扶着吴凡去医院下面的花园里面晒太阳……」
张北川沉默了。
轮廓分明，看上去有点冷。
赵婕妤观察着张北川，在心里想：
「张北川大概回去医院吧？不知道他是去看吴凡，还是去看周蓓蓓……」
「哦！」
许久后，张北川发出了一个声音，像是在回到赵婕妤，也像是叹息。
「吴凡……以前，我们有些恩怨，差点拔刀子见红呢！」
张北川笑了笑，问赵婕妤：「这次他伤得重不重？」
「不算轻！」赵婕妤回答，「断了三根肋骨，还有轻微脑震荡……不过，照顾得好，他恢复得很快！」
张北川没有提周蓓蓓。
他像是可以不提，这让赵婕妤越发觉得周蓓蓓是张北川绕不过去的坎。
「张北川，我相信你会去医院，哪怕不说出来，也一定会去！」
赵婕妤在心中坚信。
「看来，我得去医院一趟了！」张北川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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