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心易变。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初心，杨香薇在神界呆了那么多年，早就见惯了尔虞我诈，各种变迁。
这种事情，当然不是周明一个小小的局长能决定的，他将杨香薇所说的话全部记录了下来，准备上报，由上面的人决定。
……
夜色，渐浓。
竺丹丹像往常一样加了一个班，到下班的时间点，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她从电梯乘坐电梯下楼时，发现电梯闪了几下。
难道是电梯坏了？
竺丹丹没有多想，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等着负一层的到来。
整天上班太累了，竺丹丹不想动脑子，就在手机上装了一个单机版的消消乐，用来打发时间。
竺丹丹一个没注意，就玩了好几关。
等等，怎么还没到？
正当竺丹丹准备继续玩下去的时候，猛然反应了过来。
她一抬头，发现电梯还在下。
“？？？？？”
从九层到负一层，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她盯着电梯跳到了一层，然后数字一变，又变回了九层，又开始下降。
八。
七。
六。
五。
……
竺丹丹后背一片凉意。
传说中的“鬼打墙”？！
她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然而电梯不仅没有停，反而以更加快速的速度跳着数字，眨眼间就跳到了“负十七层”。
当它跳到“负十八层”的时候，电梯门“哐”的一声打开，外面一片漆黑，烟雾缭绕。
竺丹丹哪里也出去部，疯狂按着关门的电梯键。
“你要去哪儿？”
当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竺丹丹的动作僵在那里，呼吸变得紧促。
一缕发丝从天花板上垂落，径直垂到了竺丹丹眼前。
“啊……”
一声惨叫，震动了整个电梯。
门口，正在值班的保安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监控。
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有问题。
难道，我听错了？
保安竖着耳朵又听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不确定是自己听错了，还是……
想了想，保安还是给负责巡逻的老罗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老罗：“没有啊，我正在第八层巡逻了，什么情况都没有。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尖叫声，但看了一下监控，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你是不是打瞌睡，睡迷糊了？我在八楼，你在门口都能听到，我会听不到？”
正说着，老罗听到电梯“叮”了一声，还以为是八楼有什么人加班，伸头看了一下。
这一看，老罗差点没吓死，因为他竟然看到电梯里有一片血迹。
“啊……”
他吓得叫了一声，接着看到一双腿从电梯上垂落下来。
这一次，老罗叫得更大声了。
“老罗？老罗？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保安一边喊，一边切换八楼的监控。
这一切换，他也看到了那个正对着摄像头的电梯，手里的对讲机差点都没拿稳。
两人手指颤抖地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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