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个屁，明显就是哭了，眼睛都是红的。
墨小白叽叽喳喳的说话：“我姐姐被……”
虞欢捂了他的嘴。
顾向远皱眉：“有人欺负你了？谁他妈敢欺负虞郎白的闺女，想死是吧！”
从十四那生起来的气这会有了出口，顾向远挽挽袖子就要出去教训人。
虞欢一句话将他的气焰熄灭了，“我见到唐绵了。”
顾向远蔫吧了，半响后道：“她……回国了？”
“马上就走。”
顾向远哦了一声：“马上是什么时候？”
虞欢见到沈雪释怀了，接着就是乏，想将他打发走：“你现在追去机场还来得及。”
顾向远拔腿就跑。
十四：“欢欢，你……”
虞欢不想说话，想睡觉。
顾向远又跑了回来：“哪个机场？京都这么多机场！”
虞欢怎么知道哪个机场，瞄了眼十四，将她一并支走：“十四上个月出国面试去那个机场，十四你知道，跟他一起去。”
“我……”
不等十四拒绝。
顾向远拽着她就走。
出了门火速开车。
顾向远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只是迫切的想知道。
唐绵，你……
“呕……”一声干呕打断他的思绪。
顾向远睨了眼后视镜，不耐烦：“干嘛呀你。”
小丫头在后面白着脸摆手：“没事。”
一抬头，前面是红灯，顾向远急刹车，却还是过了大半的线，这才察觉，刚才开的太快了。
后座砰的一声。
因为顾向远急刹车，十四整个人被弹到前面撞到了后座，爬起来时，脸更白了，捂着嘴干呕。
顾向远后知后觉：“晕车了？”
“对。”
“一直有这毛病？”
十四坐好：“是你开的太快了。”
顾向远无话可说，额下巴：“系安全带。”
“我没坐过这种加长版的车……安全带在哪？”
顾向远过了红灯，下车开后面的车门。
探身子扯出隐藏的安全带给她系上，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很冰，搓了搓手指，去后备箱拿出毛毯。
“这是新的，有点浮毛，别用口鼻碰它。”顾向远掀开盖她穿着裙子的腿上。
看边角翘起来了些，弯腰往下弄平。
恍惚间，似乎闻见了什么味，挺好闻的，定睛看过去，对上了十四的眼睛。
顾向远见过不少人的眼睛，十四的……大约是最干净的，比墨小白那崽子的还干净，看了会，多了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温柔点说：“我待会开慢点。”
说完回去开车。
“没关系，你开快点吧。”十四在后头糯糯的说。
“你不是晕车吗？”
“没事，我能克服。”
“真的？”顾向远斜眼看她。
“真的，还有，这条路红绿灯少，快。”
顾向远开快了，到机场找急忙慌的突然有些茫然。
怪不得虞郎白说他是傻子，连唐绵哪个航班都不知道，去哪找。
“G-9。”
顾向远愣了下。
十四站他身边：“我在车上发微信问欢欢了，她说是海城，你看屏幕，今天唯一一班，正在检票，G-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