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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附近的废弃厂房
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霉味,令人作呕。
祝贺山和祝威廉两人的手被手被反剪绑着动弹不得,眼神慌乱的往四处乱瞧。
这叔侄俩从林公馆才出来不钟,就收到了墨司寒打赏给他俩的跑腿费。
只不过,这笔钱他们还没来得及花完,就被人蒙面绑来了这里。
「这是哪?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祝贺山浑身吓得冷汗直冒,连说话的舌头都捋不直了。
祝威廉一看就看出来,眼前这伙人绝不是善茬。
「看什么看!」
一名一脸横肉的男人猛地抬腿给了祝威廉一脚,正中腹部,祝威廉疼得蜷缩成一团在地上发抖,嘴里骂骂咧咧喊着疼。
见此情形,祝贺山脸色发白,腿肚子不停哆嗦。他的喉咙里干咽着口水,一个字都不敢出声。
怂包!
这就被吓傻了,那待会还不得吓尿啊!
「咣当!」巨大的踢门声随之而来。
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得屋里的人一时睁不开眼睛。
人处在黑暗环境下的时候,嗅觉往往会比往常更灵敏。
屋子里瞬间多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由此可以判断进来的是个女人。
女人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将他们绑了。」
祝贺山和祝威廉瞳孔地震,看清进来的女人,一脸惊讶道:「翁晓梅,原来是你。」
翁晓梅闲情逸致地看着他们,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这么快又见面了。」
「还不动手!」
几个手下急忙动手将两人分别绑在冰冷的水泥柱上。
「你们要干什么?」
「给我打!」
「啊……」
一时之间,抽鞭声、哀嚎声、拳打脚踢声、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混成了一块。
不一会,屋子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黏黏糊糊,臭不可闻。
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人声音都快哭哑了,身上的衣服已经溢出了血,染红了一大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祝贺山一直在哭饶不停,疼得连说话都口齿不清了:「别……打了……别……」
翁晓梅做了个停下的手势,走到他们面前不屑地冷笑起来:「前几天你们在林公馆不是很嚣张吗?这会怎么嚣张不起来了?」
「林夫人,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祝贺山求爷爷告奶奶。
翁晓梅的咬紧牙关,目眦欲裂:「是不是墨司寒让你们这么做的?」
祝贺山眼神犹豫了一下,随后点头:「嗯,我们也不想的。」
这两人虽然也怕墨司寒,但眼下还是保命要紧。
「你们得罪不起墨司寒,就得罪的起我了?继续给我打!往死里打!」翁晓梅身上迸发的戾气,差点连旁边这些混道上的人都自愧不如。
女人要是心狠起来,连男人都会怕。
短短的半个小时里,祝贺山和祝威廉被打得晕过去了好几次,但每次晕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继续忍受非人的折磨。
这就像慢性折磨,一刀割下一块肉,令人遍体鳞伤,生不如死。
大概有些恶毒的人都天生喜欢折磨他人为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毒打还在继续。
翁晓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乏味,语气轻飘飘道:「祝贺山,你们要是出个意外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就像当年你哥死的时候一样。」
「翁晓梅,你说什么?难道我哥真是你害死的?」祝贺山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什么。
翁晓梅轻轻一笑,恶毒的笑意僵在唇边:「不如等你们到了地底下和他聚首的时候亲自问问他?」
全身疼得像烂泥一样瘫软的祝威廉受不了破口大骂:「翁晓梅你个***!原来是你害得我们祝家破人亡,你这个害人精,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翁晓梅,你就是个表子!就该被千人指,万人骂!」越来越难听的话从祝威廉的嘴里喷出来。
翁晓梅的眸色缓缓阴沉了下来,唇角带着不屑的冷笑:「再骂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这个女人绝对做得出来。
祝贺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饶:「威廉,你别骂我,你真想害死我们啊?」
祝威廉怒怂:「二叔,你以为你求她,她就会放过我们吗?」
「祝威廉,没想到你还是有点骨气。」翁晓梅的脸上浮现一抹狰狞得笑,「待会到了海上,就先扔你下去喂鱼。祝贺山,你说好不好?」
喂鱼?这下死定了。
祝贺山的嘴唇吓得直哆嗦,一股尿sao味从他的腿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祝贺山居然真的吓-尿了。
在场的人一脸嫌弃地皱了皱眉,真他马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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