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被挂到？”他低低淡淡地问。
程舒晚走了过来，动了动唇，却无从插话。
“没事，”宋锦妤扯了个笑，不自在地扯了扯书包带子，“谢谢。”
“不然我就是那样的了。”
她指了指路口掐成一团的人。
沈妄看了她一眼，淡淡移开了视线。
聚拢围观撕逼的人越来越多，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道女声。
“舒晚——”
程舒晚转过头，陈一萱小跑过来。
“我被临时放了鸽子，她们没等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吃饭啊？”
陈一萱挽着她问，程舒晚下意识地看向沈妄。
仿佛宋锦妤跟江衍，就像两只透明人。
“可以。”
接收到投来的目光，沈妄抄着衣袋目无波动地望着二人讲。
“啊，太好了！”陈一萱满脸激动。
程舒晚莞尔：“谢谢。”
“不用。”沈妄目光瞧了眼宋锦妤，语调不起不伏地说道：“我跟江衍带她去吃饭，你们去吧。”
程舒晚笑容渐渐消失：“……”
陈一萱：“……”
江衍：“……”
宋锦妤：“……”
直到程舒晚上不来下不去，跟陈一萱离开，宋锦妤还一脸懵逼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
沈哥哥这性格，注孤生啊。
江衍倒是见怪不怪。
沈妄跟邻居小姐姐吃饭还正常。
沈妄绝对不会跟学校里的女生同席。
“那什么……”眼见就剩他们仨，江衍晃了晃手机道，“江芷身体不舒服，我得带点粥回家喂她。二哈也得顺便遛一遛，不然她能把狗扔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