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人敢说,而他,又太聪明……
……
「你……」
「对不起了,我亲爱的——朋友!——」青年擦拭着小刀上的鲜血,那张扭曲的脸看着地上死透的人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快感。
「穆寒,你的仇,报了……呵呵……哈哈哈哈!」青年走路摇摇晃晃的,眼角流着泪,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像是他做什么都是错了,但是他却全做了。
「道君,道君!我现在罪孽深重,那你倒是来啊!你倒是来啊,道君!哈哈哈哈!」青年怒吼着,咆哮着,手中的利刃被他扔向了远方。
「为什么我是那个刽子手,为什么人是我杀的……不,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他!啊!——我没有!!!!」青年体内慧力纵横破坏着四周的高大乔木,他跪在尸体旁痛哭着。
「我不想杀你,我不想,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恨他,爱她!」白羽幻化,脚步声震荡着天地。来人穿着黑色的衣服,不,那是凝固的血。他肩上是一只乌鸦,它在舔着血,双目空洞无神,只会凄厉地叫喊。
「你,是你!为什么你在这里!」
「你我都知道的事情,还需要重复吗?!」黑袍人嘿然
一笑,上前夺过了小刀,手掌握住向前伸出:
「你,活得够久了!」
「你……」看着腹部的小刀青年的瞳孔无限地放大着。
「记住,祖爷,他还活着!」黑袍人看着死人那惊恐的眼神满意地笑了。
「鸦,去告诉他,就说,任务,失败了……」
……
「刺啦!」
一道惊雷贯穿了天地将泥土分成了两份。
「季尊,没想到啊。」
「桀桀,你以为我让你过来是让你杀我的?」老者咧着嘴惨笑着,左手袖中深处了一双干枯的手。
「你觉得我是来送死的?」青年嗤笑了一声,下一刻一只飞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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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中出现,在老者不可思议的眼眸中伸出了一只脚。
「嗤~」在一声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中,老者张大着眼眸,不一会全身上下变成了一张人皮,愣愣地站在雨夜里。
「擦!」一道雷霆至天降临,一根根杂草被瞬间点燃,它们烧着,烧塌了房屋,将地面上的一切显现在了火光之下。
「你倒是养了一只好鸟。」青年侧着身子,看着那从火光中走出的白袍人缓缓出声,「你家的乌鸦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哦?它也不介意把你杀了。」在青年的声音落下之时乌鸦腾空飞回了白袍人的肩上,看上对面的人时眼眸这带着忌讳。
「你倒是越来越好看了。」看着对面的人青年回头,袖袍中飞出利器将那老者的头颅与身体分开,「这人给我,如何?」
「只要你主人没意见,我就无所谓。」
「你这话很有深意啊。」
「呵呵,我也是忘记了,你现在是一条,野狗!」
「呲!」白袍人话音落下一把利刃就洞穿了他肩上乌鸦的身躯。
「你!」
「闭嘴,小心我把你宰了!」青年一步跨越数十米,三尺青锋将白袍人的皮肤刺破,滴出鲜血。
「你才是没人要的野狗,你别忘了你主人是怎么死的!」
「……」
「沉默?很好!」青年看着白袍人一脚将他的左腿踢弯,右手将小刀刺入墙体,「别以为你的小动作没人知道。其实若不是皇后娘娘,我还真想不出你们这些卑微的生物是怎么舔舐的!还有,我现在也可以把你宰了!」
「你!」白袍人回头,脸皮抽了抽,随后低下头握紧了双拳,「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青年将白袍人踢翻,「你以为那次能死多少人?」
「什么!」
「你给我趴着!」青年双脚一用力,听着肋骨断裂的声音嘿然一笑,「你别忘记了,深海帝皇会失去这个机会留一个祸患?」
青年说着他脚下的人没了声音,他害怕了,从里到外。
「别以为穿上了白色衣服你就是青溪。你,只是一只虫!」青年转身离去,那只在地上抽搐的乌鸦却是爬了起来,眼眸闪烁。
「该死!」白袍人慢慢爬起来,露出了脸上那倒狰狞的伤疤,那是一个死人留给他的。而他死在了他仇恨的人的刀下。
「它们要干嘛,难道我走错了?……你到底是谁……」
长离
「呼呼~」
风带着砂砾卷过山谷,似蛟龙盘旋。此时一行车队在这里行进。
马车装饰华丽又非摆设,一颗颗宝石在雪地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让车轮底下的艾草长高了一寸。
马车内装潢朴素,一盏盏灯烧着,照着这冰天雪地下的湛蓝。有时风吹过
禁印将这些灯微微吹拂起来,它们摇曳着温暖的光。整个布局很温馨。
「殿下,明天就到家了。」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公子朝马车内卧榻上的女子行了一个礼。
「嗯~」卧榻上的女子睁开凤眸,素手轻轻落于腰侧,皓首微微抬起,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印刻在纱布之上,「到了又能如何?」女子声音慵懒,三千青丝随着她的起身落在了卧榻之上,盈盈倩影展露于纱布之后「我们为了竹节可是死了不少人呢。」
「哗啦~」女子双手将珠帘推开,玉指夹在了纱布的缝隙间随后又收了回去,「罢了,起码还能活着。」
「殿下勿要悲观。」少年起身,身上的配饰相撞发出声响,显露出一个发光的腰牌,「因为……」
少年话说到一半马车外声音随之嘈杂了起来,喊叫声混杂着马蹄声,「你可能,现在就死了!」
「撕拉!」随着一声声响一道红色的血迹溅到了纱布之上。
「呵呵,哈哈哈哈!」少年撕下了脸上的人皮,感受周围那美好的氛围笑的如恶魔一般。
「没人能阻止大一统的来临,没人能!都是,螳臂当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