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臃肿。但是这女人的模样,也算得上是出挑和耐看。
尤其是眉宇之间,带着那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这样的气度和长相,要是配起这鼓眼珠大肚囊的严老爷来,自然是绰绰有余的。
此时,那夫人一边给我们几人斟茶,一边缓缓开口询问我爷。
“奴家也算不得什么正经茅山门下弟子,只是我家下棋师傅偶然教我几小招,我只认他做下棋的师傅,却从未在茅山术上拜师。
对了,从前总是听我们家老爷提起王掌柜,记着前些年好像偶然还见过一面呢!也不知王掌柜究竟师承何处?出自何门?”
严夫人问的如此专业,我爷虽说想当年上山也学过三年茅山法,但是他那三年的功夫,几乎就等于在山上熬时辰混日子。
我爷这人,天生脑袋瓜愚笨,就是个出大力的工匠料,哪里是正经学法术的胚子呢!
我爷被这严太太问的一愣一愣。最终,我爷十分婉转的回。
“不知道,离咱们镇子不远,有个江源山,江源山上有个湘云观,这湘云观老爷和夫人可曾听说过?”
严老爷听到湘云观三个字,微微皱了皱眉,他神情似乎有些尴尬。倒是那严夫人,却是个实在见多世广的。
“湘云观我倒是有听说,听说观中的主持是一位桓成子道长……”
我爷立刻接茬回道。
“啊!那桓成子便是我的师弟,想当年,吾道号珩阳子,不过因为家中棺材铺生意所迫,也是因为念及家中妻小,所以才放下茅山术,专心经营起棺材铺的生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