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给弄脏了!”
桓成子这副语气,我好像从哪里听到过。
咦!这不正和我爷的口气是一模一样的吗?这俩儿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儿,想当年还真不愧是师兄弟,一个被窝里睡过觉的。
就连心疼衣服的语气,都是那般如出一辙。
就在这时,黄家负责看门的小厮自知是因为自己失职,才搞出这么一股只乌龙事儿。
看门的是两个年纪尚且不大的小厮,模样长得便是忠厚的。他们二人扑通一声,全部齐齐跪在桓成子面前。
“道长爷爷,都是我们的错
!您老人家千万别生气。都是我们的错!”
两个小厮,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跪在地上“咚咚”磕头。那样脆裂的响声,就跟农村的娃娃们喜欢放的二踢脚,一般脆亮。
桓成子倒也不是个爱耍威严的人,他只好连连让这两个小孩子起身。都是十八九的年纪,本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呀!
又过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只见从那黄家的院子里,急急忙忙跑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管家之类的人物。
老管家满脸堆笑道。
“道长,咱这就命下人给您备洗澡水,还有上等的换洗衣服。真是抱歉,还请道爷不要见怪,这都是小人的过失嘞!”
“张管家,那就谢过了!还有,我方才看了一眼,您家大门门檐略高一些。这狗月份又不大,正正好好,还是被吊死在遮阴的地方,正好挡着光线呢。所以这两个看门的小伙子一时难以发现,都是再正常不过,张管家也就别为难他们了。”
“桓成子道长菩萨心肠!您吩咐什么,那就是什么。”
老管家回道,又立刻回身儿吩咐看门的门童。
“你们两个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谢过桓成子道长,再把这个死狗给一并处理了!摆在这里成什么体统?”
于是那两小厮又把头磕的“乒乓”作响,感念桓成子慈悲为怀。
老管家朝着我们众人,伸出自己的一只衣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把桓成子还有我们从小路拐到了黄家的后院。
我们被这管家安排在专门招待客人的客房。
黄家大院虽然气势恢宏,放眼望去房屋一间连着一间,一座连着一座。
但屋头地皮虽然多,终归比不上那山上的湘云观清幽讲究。
没一会儿的功夫,几个粗壮的杂役便搬来了泡澡桶,让桓成子清洗身体,还有几个美貌娇俏的小丫鬟,捧来了一盘子又一盘子的瓜果点心。
外加一整套十分高档精致的传统中山装。
桓成子在屋里洗澡,我和我爷还有初阳,朝旭便在外屋围在一个桌子旁边,吃吃喝喝,大快朵颐。
我爷跟桓成子的两个小徒弟闲唠嗑。
“我瞧着这黄帮办的家,还比不上你们观里奢华呢!这就是大户人家?排场还没有臭老三的大。”
初阳说:“大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