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这可真谓是前有狼,后有虎,男鬼女鬼两头堵!
现在这情形,好像中场休息。我爷手持镇鬼符,倒也能给自己挑出个空挡,喘喘气。
“小……兔崽子,下楼……帮忙啊!”
我爷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儿都难以完全说出一整句的话。
我拄着腮帮子,十分有理由的狡辩道。
“楼梯断了,下不去……那么高,我要摔死了,怕爷心疼!”
爷爷鼓着眼珠子,磨着牙骂我。
“我早该……知道,你这……小兔崽子,跟你那老子……爹一德行,都是……个……没良心的!”
我吐吐舌头。
“老王家人,随根。”
还没等到我和我爷继续争辩,那刘忠和红衣女鬼,已然完全不再准备给我爷休息时间。
这二人一前一后,同时朝我爷狂奔。
“啊……呀……嗷呜……”
男鬼嚎叫,女鬼呜咽。声音一方高挑,一方阴沉,这动静配合的,还当真别有一番韵味。
就在这两鬼,马上就要把我爷挤成肉饼之时。
只见我爷突然之间,“啪”的一下子,向身体左侧匍匐摔倒。
我爷瘦弱的身体,跟地面完美的贴合在一处。那刘忠和红衣女鬼两个都躲闪不及!
却说,那红衣女鬼肚皮上插着的烧火棍,直接贯穿了刘忠的小肚子……
呃!那个位置,好像真有些特殊。要是再往下那么一丢丢,不就插进了刘忠的子孙根儿了嘛!
好玩,真好玩!
我在二楼认真的观看,这两个笨鬼的表演,实在精彩极了。
却说,那刘忠和红衣女鬼,全部穿在一根长长的烧火棍上,像极了烤羊肉串儿或者冰糖葫芦。
而我爷,他就跟肥蛆一样,向前偷偷咕涌了几米远。
这老头儿,真是年纪越大,为人越精明!他先是悄么声的偷偷避开刘忠和老板娘。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捡起我丢在一楼的墨斗线!
只见我爷,像丢手榴弹一样,把墨斗线的一端,撇进老板娘的两只小脚中间,然后他便灵巧的抓着墨线的另一端,把这串成糖葫芦的两只鬼,从下到上转着圈儿捆了个严严实实。
“哎呦!”
‘缠完了粽子’,我爷累的瞬间瘫软在地。
这回,我们该是胜利了!爷总算可以歇一下。
我心中惦记着,这场好戏散场的有些不大经意,却又是那般的震动人心。
看着被墨斗线缠的死死,簇拥在一起,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的刘忠和老板娘!
我十分放松的,从冰凉的地面上站起身。甩掉手中的糯米和大钱,慢慢的开始扯着身上的镇轨符。
那镇鬼符纸上头糊着的浆糊,说实话,那感觉实在太过黏稠,贴的我整个皮肤都觉得酥酥痒痒,好不舒服。
我这边正撕着镇鬼符,爷爷也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
忽然,只见那刘忠气急败坏的扯着喉咙仰天狂叫。
我嘴里还毫不在意的小声嘟囔。
“叫唤个屁!再折腾你还能逃出来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