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想不明白。
“我说你是真装老板娘,开店开上瘾啊,这么上赶着干活儿?”
“没办法啊,咱们宋小姐,宋大善人都掏钱了,我当然要服务至上。”说完把拆出来的枕芯往沙发那儿丢。
乔冶脚步动都不动,双手抱胸,冷哼道:“呵,要我看,就是你纯命贱。”
几百块钱就让她撂下筷子,马不停蹄过来干活了。而且她自己干活,还把他拉来一起遭罪。
“我命贱...”空桐悦伸出手指指自己,“那你乔冶就是嘴欠。”
“你...”话刚出口,乔冶忽的眼前一黑,被抛过来东西盖住头,蒙蔽了双眼。
“空桐悦你有病啊!”把东西从脑袋上扒拉下来,发现是被换下来的床单。
“脏死了!”
说罢,把床单直接往地上一扔。鬼知道上个人在上面干了什么!
“你都说我命贱了...那我有点病,合情合理。”空桐悦也是个记仇的,嘴欠嘛,总得修理修理,否则早晚有天要吃大亏。
新的床上用品在衣柜,衣柜靠近房门。而空桐悦刚走过去,乔冶如惊弓之鸟,退了好几步。他背靠房门,仿佛只要对方有任何不妙的动作,他都能立马逃跑。
“你!你就非得跟我杠是吧!”乔冶梗着脖子,说的话乍一听很凶,实则虚得很。
“我要不拉你这一下,保不准你就漏底了。”空桐悦把他扒拉开,让他一边罚站去。
“什么漏不漏底,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乔冶梗着脖子,嘴硬道。
“这会儿挺能说,刚提到用车接人的时候倒是哑巴了?”拉开柜门,空桐悦将换洗的四件套抱出来
“我...”
合上柜门,空桐悦都懒得给他眼神,折回去铺床::“我什么?你不会想说...你的车子和上山的队伍一起去了?这话你骗骗宋伊还成,骗我?你几个胆啊?”或者说连宋伊都不一定能骗过,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你们真要是靠船把车运过来,在码头的时候大概就被人找借口给扣下了。水路走不通就只能走陆路。而早年乔家参与各种出资,直达帽儿山的路基本都是大路,早就被政府安监控了。和水路同理,你们一车车的装备见不了人,既不能走大路也不能过收费站,剩下的就是走乡下小路。
正巧,帽儿山背面有个桑县,地方不大,人口流动不小,前些年他们村子留守的人靠接宁城旧纺织区那边的碎活儿挣钱,劳动力去外地务工,为了谋生他们还出钱铺了条土路路刚好通向M市老收费站外百来米。M市旧收费站是去年停止使用的,虽然官方表示要被拆除,但从提出决策到最后实际落实,中间还是有时间差的,那边暂时属于无人管理的状态。一些从外地过来的大巴为了逃过路费,就会特意从那儿过。你们从宁城郊外走,去到M市收费站不远处再掉头,穿过这个县,刚好可以从帽儿山背面绕上来。就是耗时会长很多。
你上一次露面还是在大前天,处理简纪后事也耽搁了一阵...你们集合调配人手...中途路程...算下来昨晚差不多就到了吧。只不过天黑路滑,保险起见你们应该在桑县或者山脚下稍稍休整了一小段功夫,起码前半夜是这样的。后半夜出发,今早到时间刚好。”
“你这么清楚路况,你是宁城人?”出发之前手底下的人还为了找路特意研究过地形,这会儿空桐悦说的这么轻巧,总觉着藏了点旁人不知情的情况。
“不,我是Z国人。”空桐悦甚至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比了个大拇哥。
乔冶:“……”还真是别人说城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
兴许是对方表情太过无语,空桐悦表情瞬间转换,恢复正常:“我的意思是,上山队伍的人那么杂,你们绕了这么大一圈才赶过来,我是不太相信你一点后路不给自己留,巴巴的把所有车子和帮手都送过去。”
对比起其他人,乔冶没有背太多行李,他不像是会在帽儿山久待的状态,大概率是有人会来帮忙顶替。所以他起码还有一到两辆车握在手里,只是被他有意藏起来,连带着其他手下一起。
她一跃而起,得益于长年的训练,她穿衣梳洗都不超五分钟,路云比她先起床,可是路云刚开始刷睡,她已经准备出门了。
没错,你弟弟和你安排的这事儿,真的是幼稚到极致了,按说,你不应该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儿,但是你这样做了,只能说明,你大概是被妒忌冲昏了头脑。
一一应声附和表示明白,别的却也没多说,毕竟这单生意闹腾到现在,让大家都有些心生退意,虽然梅依依看上去很通情达理,但又不是她的房子,就算在她的帮助下接了下来,谁知道验收的时候会不会再生出事端?
“你可以把责任都推给我,本来此事也与你无关。”如空如幻回答的倒也干脆。
望着这一幕,莫之遥脸庞上的神情,却是显得愈发的冷冽,手臂一震,那最后的无妄金灵之力,便是暴涌而出。
说话时,为了表现自己,高大武者全力催动真元,一股如同大浪般的真元波动,从他身上一波波的席卷出去。
“呀!”一道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裂虚风鼬全身痉挛,剧烈颤动,修长的尾巴舞动如刀,疯狂的斩击在深青色风锥之上。
宁子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说要吃饭的秦暖暖突然又决定不吃了,但是这不是他能够问题的问题。
在一片欣喜声中,唯有楚寻语和欧阳娉婷很诧异,因为他们刚才清楚的看到就在二人交手的一瞬间,大叔主动撤力,故意避开了双方正确的剑路,反而直挺挺的撞上残情剑刃,为什么他要故意放弃抵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幽冥的身影,出现在虚空之中。那没有眼白的眸子中,居然是在此刻闪烁起一丝诡异的银色光芒。
“那就要问问爷的拳头答不答应了!”四爷的话音一落,拳头便挥向了八阿哥。
周子默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自己的孩子,他怎么可以有这么禽兽的想法。
因为在月光的映照下,营地上竟静悄悄的,除了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外,并无半丝动静。
“什么事都没有!”那就是调皮的薛千金的回答,什么用都没有,什么都没说。
“不想让我放火烧山,就把我要的人交出来。”周子默冷酷无情的吐出一句话。
在他眼中,大皇子一向与那北冥澈不和,此番突然出现在对方阵营,肯定是被挟持作人质了。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赵二只感觉脑袋一片轰鸣,三哥儿他们南下赈灾,遇到了江南叛乱,兵荒马乱之中,三哥儿他们会不会有事?能不能逃出来?
石头找来的人武力值并没有四爷的亲卫来得厉害,却各有所长,有擅长找机关的,有擅长医术的,总之一行人最后有惊无险地走了出来。
两人在外面跑了一个下午,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又把欢欢交给老爷子,纷纷上楼换衣服。
底下的人不敢怠慢,慌忙从身上掏出上好的伤药,迅速递到了宫羽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