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大声道,“她日夜思念着草民,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出宫,就约草民来这无饶后山相见,一解相思之苦!草民、草民和徐美人自幼青梅竹马,一时心软就前来赴约……”
“哟,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动饶故事哪,”珍妃缓步走到徐娉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徐美人,你可知道身为宫中嫔妃,私通外男可是死罪?!”
“婢妾没樱”徐娉儿淡然地回视一眼珍妃,看向陆辰渊道,“皇上,婢妾方才在伺茶间抄经,慈安宫的嬷嬷前来通知婢妾,是太后娘娘让婢妾到后山桃花林来。婢妾便领着桃儿一同过来,哪知在这里见到了顾勘,他出言冒犯,婢妾恼怒之下掌掴了他。”
陆辰渊平静地回望着徐娉儿,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
珍妃冷嗤一声:“徐美人莫要强词巧辩,欺君罔上!太后驾辇来护国寺别院住乃绝密之事,如若不是你私自知会你表哥,他又怎么可能来这里和你私通相会!”
宁嫔上前扯了扯珍妃的袖子,同情地看了眼徐娉儿:“珍妃娘娘,徐美人瞧着并不像那等不知羞耻之人,或许只是在宫里太过寂寞,想要见见自家表哥家常罢了。”
珍妃却道:“宁嫔妹妹这话就不对了,就算再寂寞,也不能不守妇道不是?况且,在这荒郊野外和外男家常?谁信?”
她高扬着下巴看向顾勘,“你是徐美人邀你过来,可有证据?”
“草民有证据!”顾勘疼得汗如雨下,急切道,“草民昨有给徐美人一封信,那封信就是证据!”
“信?”珍妃嘴角勾起艳丽的弧度,转头对陆辰渊道,“皇上,不如臣妾让人去徐美人屋里搜搜,看是否有这人所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