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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特丹应该是在二战时期被炸得七零八落没剩什么东西,几乎就是一个破茧重生的全新城市。
第一次去Robert那里,他的公司那个时候还在市中心步行街旁的一排老房子中,有点儿像广州沙面。交通和购物着实方便,几个办公室的女孩在闲聊时都对公司的地点赞不绝口。记忆当中,去鹿特丹的几次,即便是他们带着出去找吃的,无非就是什么意大利菜,要不就是墨西哥餐,还试过难言的中餐,根本没有什么当地菜。唯一有一种当地的小吃,像肉丸子一样的,是面和肉搅在一起弄成老大一个丸子形状,好甜好油好腻,不会想吃第二次。好像有段时间流行吃Pizza,弄得我在逗留的那几天,几乎晚餐都给人带去吃Pizza了,吃得整个人几乎都懵圈了。几个买手都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大家配合了许多年也真的熟得不能再熟。几乎能说能谈的都谈了,特别是Sandy。有次忘了什么原因我问她:
“你们公司的人是不是都是信徒?”
“是的。”她回答说,
“那现在周日还会上教堂吗?”
她笑笑,“现在周日早上我们基本都只会在自己的床上默诵圣经。”
“那会去告解吗?”
“一般很少,我们现在基本上除了婚礼,洗礼和葬礼,其余时间很少上教堂。每个月的工资自动会扣缴一部分到教会,但那对我而言就当作分期付款向教堂购买墓地......”
整体说,鹿特丹异于其它欧洲的城市,没有多少的老旧建筑,相反倒像是现代建筑的试验场。鹿特丹人也很开放,有的时候在大街上走,经常能闻到一些易于普通香烟或雪茄的难闻味道,就是附近有人在抽大麻,因为大麻在荷兰是合法的,所以有些人特别是年轻人肆无忌惮。按照Robert的说法,这种人在荷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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