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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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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考虑着要不要丧心病狂地将殷王的裤子扒下来之际,就听见头上一个鼻音沉重地声音低低地道:“恩?”

    傅之晓脑袋嗡地一声,抬头看过去,正对上简顷黑不见底的魅眸。

    她浑身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简顷目光下移,看见那大滩大滩的红色血迹,像被泼在他裤子上似的,挑了挑眉:“这是……”

    “是你的痔疮!”傅之晓下意识大声说道,待到说完后又窘迫得恨不得遁地――

    她怎么会忽然扯出痔疮来了!

    正在她尴尬地不知作何反应之际,简顷轻笑一声,嗓音低柔地道:“不就是来葵水了么?”说完又挑起精致的眉,似笑非笑地道,“还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傅之晓如被电了一般迅速往后边退开。

    简顷支起身子,慢条斯理起身站到床边,速度极快地脱下裤子,傅之晓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那条沾满血迹的裤子扔了过来,淡声道:“洗了。”

    裤子劈头盖脑地砸了过来,傅之晓一把将那飞过来的裤子抓下,恼了:“你怎么在我面前脱裤子!”

    “你看到什么了么?”简顷又重新拿了条裤子准备穿上,单薄的长袍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露了出来。

    “……”傅之晓连忙扭开头,有些懊恼。

    殷王方才脱裤子速度极快,傅之晓自然什么也没看见。

    简顷穿好裤子就出去了,傅之晓艰难地挪了挪腿,立刻感到下身一股热流,她一咬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打算先把门栓扣上。

    “夫人。”这时静女忽然敲门小声喊道,“夫人,需不需要奴婢帮忙?”

    傅之晓没有月事带,也不知道怎么做,还真得靠静女,遂道:“你进来罢。”

    静女早听了殷王的吩咐了,一直以来性子难以捉摸、阴冷残暴的殷王有一天忽然走到她面前说:“你有月事带么?”

    真是天雷滚滚。

    静女进屋阖上门,见裤子上、床上都是血迹,也没觉得奇怪,只是目光在傅之晓手上那条绣工精致的裤子上顿了顿,随即道:“夫人,奴婢有月事带。”说完就将傅之晓扶到屏风后,又道,“奴婢去倒点热水来给夫人擦擦,夫人稍等,奴婢出去让行露给夫人送月事带来。”

    傅之晓的小腹一股一股的坠胀感,她捂着肚子,干脆殷王的裤子垫在屁股下坐了下来。

    行露拿着月事带进门,就看见傅之晓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连忙走上前道:“夫人,地上凉,快起来。”

    说完去将傅之晓扶起来。

    傅之晓这会儿感觉肚子有点坠痛,遂道:“你慢点,我肚子有点疼。”

    行露动作轻了点,待傅之晓站起身才看见地上那条面无全非的裤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自然认得出自家殿下的裤子。

    “夫人。”她把月事带拿出来放到一边,“夫人稍等,先处理处理身上。”

    静女随后端着水盆进屋,和行露两人将傅之晓身上的血污擦干净后,换了条干净裤子,用上了月事带,这才发现傅之晓脸色有些发白。

    “夫人?”静女有些担忧,“是不是肚子疼?”

    傅之晓点了点头,捂着肚子慢吞吞往床边挪:“我先坐会儿,太疼了。”

    静女和行露对视一眼,行露转身出门,静女走过来道:“夫人不如躺会儿,盖上被子暖暖。”

    傅之晓应了一声。

    方才起床都没有这么痛,也就是换裤子时忽然疼起来了。

    她躺在床上,静女将被子翻过来盖上道:“夫人今儿早上还有什么事么?”

    傅之晓道:“修房子的事……”

    静女颔首:“奴婢知道了,夫人,奴婢去处理。”

    这里不像在世族大院,有暖手炉可以用用,傅之晓只能靠被子来暖腰腹。

    静女正准备出门,傅之晓又道:“等等。”

    静女立刻顿住脚步:“夫人有何吩咐?”

    “你把干姜切成片,大枣去了核,放在一块儿煎,我喝汤。”

    原本应该还有一味红糖,可是这个地方并没有红糖这种东西,只能将就了干姜和大枣了。

    静女应下又匆匆出去。

    傅之晓疼得面色发白,手脚都出了一层冷汗,痛经来势汹汹,她压根没有准备,心里实为恼火。

    上辈子傅之晓十分注重饮食,行经从未腹痛过,可来了这儿真是什么事儿都有。

    许是上一次还未结束就恰好落水染了寒气,这次简直疼的死去活来。

    有人开门进来,脚步声十分轻,不疾不徐,傅之晓头也不抬,半垂着眼道:“静女把门关上。”

    门应声阖上。

    傅之晓松了口气,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到胸口,慢吞吞道:“待会儿杜构的二叔来了,你就去接着罢,在正厅和卧室后面再修两间房子……不,你还是问问他看房子修哪儿比较合适,这院子太小了,要是都堆到一块儿,就更窄了,我的那间也就罢了,看着修罢,我也不挑剔,不过窗户我要做成可以开合的。至于殷……老爷的那间,你就去问问他的意见罢,看他想怎么修,就……”

    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被褥,傅之晓一愣,那手却忽的将被褥掀开一点钻了进去。

    “!”傅之晓惊愕地抬头,简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沿边,一只手正在往被窝里钻。

    这家伙走路总是悄然无息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傅之晓吓地坐起身,惊疑不定地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简顷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是肚子疼么?看起来挺有精神啊。”

    “……这是被你吓的。”他不说还好,一说肚子更疼了,傅之晓侧身躺下来,“我今天肚子疼,先躺会儿,待会儿修房子的人来了你让静女来叫我起来。”

    “你起来做什么?表演怎么痛成虾子么?”简顷戏谑地道,“瞧你这模样,不就是肚子疼么。”

    傅之晓生气地将他的袖子抓起来挤出被子外:“没有子宫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简顷不语,只掀起被子一角,又伸了进去。

    傅之晓这次倒没注意到,等发现的时候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已经隔着衣料搁在小腹上。

    她一惊,伸手一摸,便触到一片光滑的肌肤,只是这肌肤――

    太过寒凉,冷冰冰的像尸体一般。

    “你――”傅之晓涨得面色通红,“把手拿开!”

    “聒噪。”简顷淡声道,伸手在她脖颈后随便按了按。

    “你想干什么”傅之晓惊愕地问出这句话,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发出声音。

    简顷面上浮现淡淡地温和笑意,一时间衬得这张容颜绝美到勾魂摄魄,“总算安静了。”

    傅之晓想将他的手拉开,却被一把攥住,那双黑如暗夜的双眸定定对上:“别动。”

    简顷俯身压了上来。

    傅之晓不敢动弹了,下意识将头往旁边侧过去。

    殷王却没了反应,只是盘腿支着脑袋坐在床上,一只手搁在傅之晓的小腹上,不一会儿,傅之晓惊讶地发现那手仿佛一个暖炉般散发着温暖的热量,她讶异地抬眸看向简顷。

    简顷却并没有看向这一方,而是支着下巴看着一旁、

    意思是――

    他是想给她暖暖腹部么?

    傅之晓心里有些复杂。

    小腹暖暖的温度仿佛扩散到了全身,连面颊也跟着有些烧,傅之晓索性闭了眼,排除这些杂念安静的休息一会儿。

    腹部的疼痛渐渐缓解了些,身子暖融融的,傅之晓也渐渐有了睡意。

    静女端着傅之晓吩咐煎好的汤,走到门口迟疑着要不要敲门。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打扰自家殿下,准备先将汤放进锅里温着,这时,一道如焦琴弦动分外好听的声音自屋里缓缓响起:“端进来。”

    静女怔了怔,遂端着汤碗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头也不抬便要下跪。

    “端过来。”简顷嗓音幽凉地伸出手,静女愣愣的将碗递过去,简顷拿起汤匙尝了尝,将那一勺汤水向傅之晓那一处伸了过去。

    静女惊诧,随即压低声音道:“殿下,还是奴婢来罢。”简顷却毫不理会,只淡淡道:“本王做事需要你教?”

    静女僵了僵,随即解释道:“殿下,傅姑娘……”

    简顷一个阴凉地眼神过来,她立刻改口道:“夫人睡着了,先将夫人叫醒罢,不然会呛到的。”

    简顷动作顿了顿,随即将汤匙放下。

    静女急忙接了过来,凑到跟前对傅之晓小声道:“夫人,夫人……”

    “……恩?”傅之晓睡得迷迷糊糊,昨晚做噩梦,根本没睡好,此时来了瞌睡听见声音眼睛都睁不开。

    “夫人,汤煮好了,喝了再睡罢。”静女温声道。

    傅之晓觉得肚子暖暖的,像有个暖炉贴着,小腹痛感也不强烈了,便嘟囔道:“不喝了,我要睡觉。”

    静女试探性地看了殷王一眼,见他懒洋洋坐在一旁似乎也不怎么关心,可一只手伸在被子里不知道放在何处。

    静女心里立刻就有了答案,略一思忖,便道:“夫人,还是先将汤趁热喝了罢,回头又疼可如何是好?”顿了顿,又道,“不喝夫人岂不是好几天都只能躺床上了。”

    闻言傅之晓眼睛未睁翻身坐了起来:“给我罢。”

    静女递过碗:“夫人,小心烫。”

    傅之晓吹了两口,用嘴唇试了一下,觉得温度适中,便一口喝完将碗又递回给静女道:“我要睡了,待会工匠们来了再叫我罢。”

    她似乎忘记了坐在一旁替她暖肚子的殷王。

    静女愣了愣,看见殷王没什么太大反应,只颔首道:“是。”

    上前替傅之晓掖了掖被子,随即又对简顷道:“殿下,奴婢先出去了,待会儿工匠来的话……”

    “你处理了罢。”简顷淡淡地道。

    静女行礼退了出去。

    喝过汤傅之晓睡得越发安稳了。

    简顷却觉得那只搁在她小腹上的手心有些莫名的发烫。

    太热了?

    他撤了一点内力。

    好像好点了。

    这时傅之晓翻了个身,简顷收回手,待她稳定好睡姿才又伸进去,待寻到小腹那一处,却身体绷紧了。

    傅之晓睡觉不算规矩,方才那一翻身,竟是将衣服掀了起来,露出了肚皮,简顷伸手进去,正好触碰到她肚子上的肌肤,柔嫩滑腻,如凝脂般洁白华泽,他一时有些失神,几乎是忍不住的用指腹来回抚摸。

    屋外鸡叫声犬吠声此起彼伏,早起人们的说话声也远远传了过来。

    寂静的屋子里,呼吸声平稳均匀,就只有――

    那少女肚子上有奇怪的东西在来回动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屋外传来少年一声欣喜地喊声:“姐姐!傅姐姐在家吗?”

    简顷停住手上的动作。

    静女去开门,见到昨天见面的两个少年身后带了四五个中年汉子,个个身材魁梧健硕,连忙道:“我家夫人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呢,各位是来修房子的罢,快些进来坐坐。”

    说着邀众人进去,可原本家里凳子也就不多,静女搬了两条长凳过来,抱歉地道:“家里只有这两条长凳了,大家别嫌弃,先将就坐坐罢。”

    原本几个汉子听杜构和吴柱说了傅之晓家的情况,了解到傅之晓极有可能是城里来的,起初是不太愿意过来的。

    早些年杜构的二叔杜建和村里几个关系好的兄弟在城里帮工,专门就做房屋修葺的活儿,套用现在的话说叫做建筑队。

    城里的人也知道这些是乡下汉子,明明还需要人家替他修房子呢,偏生还可劲儿的埋汰看不起人,隔三差五找茬扣工钱。

    刚开始杜建以为只不过是遇到了不好的人家,谁知一连遇到了好几户人家都是如此,看人从门缝里看,杜建几人为了省钱回家,也穿得不那么体面,有一次甚至给那富庶人家的看门人给拦在了外面,说是衣衫不整不让进。

    杜建气得不轻。

    坚持了好些年,便再也受不了了,几人回了村,就专接临近各村各镇里的人的活儿,早些年杜建几人参与的房屋修葺在青石等大城镇里历来让富贵人家赞不绝口,因而生意虽说没有以前好,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杜建是一竿子打死一帮人的想法,既然城里人是那么瞧不起别人的人,傅之晓又是城里人,那么傅之晓也会是这样的人。

    却没想到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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