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我只是为了报恩!可不是为了劳什子的银子!”
傅之晓哭笑不得,可她总不能因为有恩于别人就一直把别人当无偿劳动力使唤罢?
如果地里的土豆等真的种出来了,到时候就多给他们送点。
打定主意,傅之晓又折身回去叫钟五和蒹葭上山沿原路返回。
刘桂花看着那方向,顿时狐疑:“我说忠义,那边还住了什么人么?”
“只有那个贵人啊。”刘忠义拉了拉傅之晓的门锁,确定已经锁好,又道,“咱回去罢。”
“那他们怎么往那边走?”刘桂花想了想,忽然神色一变,“如果被那贵人发现了,岂不是要……”说着,她惊惶地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大概只能走那条路罢。”刘忠义想了想,“刚才那个公子和小姐是傅姑娘的家人么?”
刘桂花摇了摇头:“不知道。”
“哦。”刘忠义没有继续问下去。而傅之晓一行三人回去极快,一进别院门,钟壹就派人来传话――
傅之晓要的那小罐子做好了。
傅之晓赶忙道:“快带我过去看看!”
小厮看了钟五两眼,在傅之晓的一个劲儿催促下,还是带着傅之晓先过去,蒹葭紧随其后,只留下钟五。
钟五慢慢跟在后面,出了中庭,有玄色衣衫的青年长身而立,是钟壹。
“如何?”钟壹神色清淡地问道。
“没有可疑之处。”钟五答道。
在村里还受到别人的排挤,若不是他今天也去了,指不定就被四个闯入民宅的刁民给弄死了。
钟五还是小看了傅之晓。
“说到这个。”钟五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脸上带了几分神秘的卖了个关子,“你知道她住在哪儿么?”
“不是杨柳村么。”钟壹瞥了他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心念一动,“难不成?”
“正是。”钟五摊手耸了耸肩,“咱们刻意闹成鬼屋都敢去住,这姑娘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钟壹摇了摇头,随即又道:“我先过去了,瞧瞧那东西合不合她的意。”
“这姑娘能治好殿下么?”钟五半信半疑。
“死马当活马医罢。”钟壹答道。
钟壹踏进药房的时候见傅之晓正好放下手中一个小罐子,似是感叹又似是遗憾:“如果能再薄再轻巧些就好了。”
钟壹抿了抿唇:“傅姑娘,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蒹葭和小厮见他来了急忙行礼。
钟壹以手制止,走到傅之晓跟前,随即又听傅之晓道:“罢了,也能用,走罢,带我去找你家殿下。”
又要找殿下?
钟壹想了想:“姑娘是有什么要事么?”
傅之晓扬了扬手上的罐子,挑了挑眉:“治病么!”
钟壹一愣,随即一喜,可以开始了?
然后又有些疑惑,小罐子怎么治病,当药碗么?
“快拿上。”傅之晓在药房里捣鼓了一堆东西扔在托盘里,“快带上!”
听说是要给齐昀治病,蒹葭听话的去端托盘,谁知这些东西还有些重,差点端不稳,后来的小厮赶紧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