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刀子罢了就把你们吓唬成这样,出息!”话锋一转,他又是厉声道,“不过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看到的只是你们在这间院子里站着!你们私闯民宅!罪行已定!”
金苗嗡地一声,脑子一片空白,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拉住县令的裤腿苦苦哀求道:“大人!都是我的主意!和我儿子没关系!你放过他罢!”
刘梅赶紧拉了一把金苗:“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
傅之晓几乎失笑,刘梅和金山为了不进县衙死不认账,可金苗为了她的宝贝疙瘩就不一定了。
金苗眼圈一红:“大人!都是我的过错!大人放过我儿子罢!”
县令看向钟五,对方气定神闲似乎正等着他宣判,他顿时底气足了不少:“来人!将这四个刁民带回去!”
还是要带回去?!
金苗一愣,眼看着有两个衙役先将杨正架住,顿时发疯似的对傅之晓就要冲过去,声音尖厉道:“你这个贱人!你敢――”
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钟五悠悠笑道:“这村里疯狗也忒多了,吵吵嚷嚷的让人怎么休息?”
金苗吓得后背浸湿了汗。
“你看!我们没有撒谎!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威胁我们的!”金山指着那墙上刚钉进去的薄刀道。
真是好刀法!县令看着那薄刀钉进墙里四分,心里直感叹。
“大人――”刘梅不死心,见县令发呆,以为他被吓住了,就想趁热打铁。
县令回过神来,淡淡“恩”了一声道:“赶紧把人带回去,不要扰了人家的休息!”
衙役迅速将四人架起来。
金苗和杨正疯了似的挣扎,刘梅和金山一直“冤枉”、“冤枉”嚷嚷个不停,看着这个场景,傅之晓都以为他们是真的被冤枉了。
架着四人走了出去,县令又对钟五和傅之晓笑道:“傅姑娘,本官这就告辞了!”
“县令大人辛苦了!”说着,走上前还是将一袋钱袋不动声色地塞进县令手中。
看着傅之晓挺上道,县令总算欣慰了一把,笑道:“本官也是秉公执法。”
待到县令拉了人走出去,村里人早就被这方吵闹引过来,见到出事的是金山四个,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情,有人暗道,这个傅姑娘惹不得!
处理完这糟心事,傅之晓又看向钟五:“现在可以说说,那截手骨是怎么回事了罢?”
钟五有些错愕:“什么?”
“还要装么?”傅之晓淡淡瞥了他一眼,只把话题就此打住,话锋一转,又道,“那边山头是谁的?”
她遥遥一指,正是他们回来时的那座山旁边的小山坡。
钟五赶忙道:“是殿下的。”
“唔。”傅之晓道,“上面有一种植物我很需要,不知你们可愿意给我?”
钟五愣了愣,抓住重点问道:“什么植物?”
“你以后就知道了。”傅之晓折腾一天,又有些不耐,“怎么样?”
钟五思忖片刻:“这得经由殿下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