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场面都不算什么，程子在市一中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能收到两三封情书。”大海笑道，“他长得帅，家世又好，虽然身上有点富家公子哥的张扬和狂拽，但是气势却没那么凌人的，也不会仗势欺人，所以喜欢他的人很多。”
秦渔眠静静地听对方说完，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寒程终于从人群中脱离出来，跑到秦渔眠的身边：“秦班，你会溜冰吗？”
秦渔眠摇头：“不会。”
叶寒程眼睛亮亮地说：“我教你啊！”
大海惊讶：“程子你教？”
叶寒程瞥了他一眼：“怎么？不行吗？”
大海：……也不是不行，就是从未见过你叶二少亲自教人。
溜冰场的面积挺大的，最多可以容纳一百多个人。
但今天人少，加上大海他们那群人，也就二十来个。
大海经常来玩，因此滑得很好，在冰面上如履平地似的，他突然心血来潮地想和叶寒程比一比，结果转过身却看见少年单膝跪在地上帮秦渔眠穿护膝。
大海：“……”
这一幕怎么看起来这么虐狗呢？
“大海，寒哥和那女生是什么关系啊？”有人问道。
普通同学，会帮忙穿护膝吗？而且还是以那种姿势。
大海：“程子说那女生是他们班的班长。”
说话的人质疑道：“真的只是班长？”
不是女朋友什么的？
大海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秦渔眠在叶寒程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并小心翼翼地在冰面上挪动。
第一次玩这个总会感觉自己好像肢体不协调似的，双腿更是仿佛不听使唤一样。
秦渔眠已经足够小心，但两条腿始终晃晃悠悠的。
这时，她脚下忽然失了平衡感，猛地就要往旁边摔倒。
情急之下，她挥舞着手抓住身边的支撑物，然后便抓到了叶寒程的衣领。
恰好这时叶寒程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秦渔眠便在惯性之下撞进了少年的怀里。
叶寒程慌忙问道：“老婆，没事吧？”
秦渔眠：“……”
她怔了怔，抬起眸子：“你叫我什么？”
叶寒程：“……”
草！
他举手发誓：“口误，绝对是口误。”
秦渔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要看穿他的内心。
叶寒程心跳如鼓，薄唇紧绷着，尽量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慌张的情绪。
“程子，你和你们班长这是在表演冰上华尔兹？”大海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秦渔眠移开视线，将抓着少年衣服的手松开：“我先扶着栏杆练习一下。”
叶寒程的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愣愣地点头：“好。”
大海嗖地一下滑过来：“程子，要不要比一比？”
叶寒程拍了拍大海的肩膀，深沉道：“大海，幸亏有你。”
大海：“？？”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秦渔眠扶着栏杆慢悠悠地滑动着，叶寒程这会儿也不太敢往她身边凑，于是便答应和大海比两圈。
秦渔眠听到欢呼声，抬头看过去，见是叶寒程和大海在比赛，她便又收回目光，注意着脚下，一步一步地缓慢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