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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然跪坐在地毯上双手趴在床边,突然睡梦中的她惊叫了一声瞬间睁开眼冷汗淋漓,今晚又梦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场景,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再一次真实地出现在脑海里,她扶着床边艰难地移动着酸痛发麻的双腿,小腿抽筋了,魏然用手锤着按摩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个梦中出现了很多人,混乱的,开心的,带着笑的眼神,令人恐惧的声音,好像是把自己的人生都重新放演了一遍,她刚开始是笑的后面越来越伤心,一双带着粗糙温热的手伸向她,魏然被吓醒了。
外面天色一片漆黑,魏然摸索着床打开了床头柜上橘黄色的台灯,暖暖的光线照亮了屋子,床上的手机被她关机了,她拿起来插上充电宝,过了半分钟屏幕亮了,现在是凌晨两点她想起来从医院回来还没有吃晚饭,下午的时候淋了小雨本来有些发热现在额头上面全是虚汗身子倒不再烫了。
魏然摁了开关打开了客厅的白炽灯,冰箱里面还有两袋酸奶和一小块起司蛋糕,她拿出来小口吃着,食物填进胃里魏然感觉好受了些。
凌晨的夜晚很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机械钟的指针划过表盘的声音,滴滴答滴滴答流逝着时间,看不见的生命在每一分每一秒中逝去溜走。
魏然走到床边把抽屉里的那一份B超报告揉成了一团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她不想再待在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了,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时刻扼住她的脖子,每每从睡梦中惊醒都可怕的紧。
深灰色长沙发,无数个靠垫抱枕玩偶乱七八糟竖着,客厅的木架上面摆放着一套海贼王手办和一个简约的古铜三轮车酒架,中间一排整齐地码着各类书籍,花狸乖顺地窝在厚厚的地毯上面时不时蹭一下自己柔软的胡须。
魏然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窝莫名的有种亲切感,细数自己来到这里差不多快两年了,她习惯了深夜的时候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酒靠在窗台对着空荡荡的夜色独饮,这一年多喝的最多的就是酒,她开始学会享受这种被酒精刻意麻痹的快感,现在的她不会是一杯威士忌就可以被灌醉的小女孩儿,即使那之后她再也没有碰过那种酒。
她也曾一个人在家死命地灌自己,一瓶又一瓶,直到把酒量练到了一定程度,可是又觉得没意思。
人对待事情往往是两种情况,越是害怕某种东西就越是不敢尝试,越是珍惜的东西越要留到最后。后者和‘小孩子吃鸡腿’是一样的道理,而前者魏然正在努力去克服,所以她爱上了喝酒习惯了偶尔抽烟,当大量的酒灌进胃里寂寞就被排挤出来了,伤痛在减轻思维在跳跃可笑的是再也没醉过,身体被掌控脑袋却无比清醒。
好像每一次都是这个状态,她有些倦怠了,其实这三百八十多天来自己的神经没有真正放松过,它们有了免疫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绷着什么时候应该紧张但就是忘了自己会放松,魏然都替它们感到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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