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晋升到一个远超中士的军衔了,但他拒绝离开我的身边。不管是谁来驾驶我的座驾对他而言都是一种个人耻辱。因此他拒绝了一个又一个晋升令,而当他没得选时,他就会有意做一些这样的恶劣行为来让自己官留原位,当然,也只有我的介入可以保证他不被因各种原因枪毙。对于我曾经遭受的痛苦,我得到的回报是口口相传的一大堆蠢到不可能有人会相信的“事迹”。但有时作作秀对我是有好处的,我也很需要这样,尤其是在第二次阿玛吉多顿战役后。可是能保证自己不沉浸在这些“传奇”中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而Lanner可以确保我不会迷失其中。
中士从来都不信任Kelner Rogge上校。上校负责指挥第四个团,担任大部队的后卫。申请到奥梅特第23装甲团是伴随着一定代价的,而带上奥梅特的统治者Gheret Rogge毫无战争经验(Flag*2:没有经验)上校已经随我们作战了一年,而他的表现则出人意料地让我满意,很好地证明了他自己的能力。 Lanner依然持怀疑的观点,我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仇视Rogge高贵的血液。这是Lanner全身心地投入到我们的伟大事业中也无法获得的东西。在一开始谈判时我以为,老Rogge希望我把他安在一个离前线不那么近,没那么危险但又足以为家族带去荣誉的位置上。(Flag*3:家族荣誉)但在和小Rogge交谈了几分钟后,我意识到我错了。 Rogge坚信我们正在做的事,他也许缺乏经验,但却有着如火焰般的热情。(Flag*4:满怀热情)
也许担任后卫的任务并不能让他心中的火焰烧得更旺些,但却将他这么一个新人上校出现在整支军队前的机会最小化了。我们拥有一大批黎曼鲁斯坦克,而我对Rogge唯一的要求就是跟上主力的步伐并看好我们的后面。(Flag*5:万无一失的位置)。而Lanner,我知道他一直希望看到Rogge尽早在这场唾手可得的胜利中尝到败绩。不过Rogge暂时还没有让他如愿。中士的逻辑是,在有那么多条战线,尤其是都离我本人如此接近的情况下,我不可能完全避免不安的情绪。“继续前进,上校。”他这么想着的同时我对步话机说道。
“抱歉,政委,不过我们要耽搁一会儿了。”
在梦里我怎么也无法忘记这句话。它是这整个星球上的溃败的开端。
“如果你修不好这鬼东西,那就把它炸掉!”Rogge对Yann Kerentz队长叫道。
Kerentz对这个要求他炸掉一台黎曼鲁斯的命令十分惊讶“只不过是履带出了点。。。”他反驳道。
“出了点现在我们不可能花时间去解决的问题,尤其是在这种地方。”Rogge打断Kerentz。“这里的人都不懂什么是‘紧急’吗?”Rogge心想“我奥梅特的装甲部队可是有任务在身的,怎么能被一辆坦克上这么一个愚蠢的机械故障耽误呢?这破履带坏的真不是时候。履带坏了就算了,这辆坦克又恰好是先锋纵队打头的那一辆,还偏偏抛锚在这条狭窄的山路上。这儿的空间甚至容不下两辆坦克并行!这也算了,它为何非要堵在瓶颈处?还是在转向的时候!"(Flag*6:占尽天时地利)
“轮子完全动不起来吗?”Rogge问道。
Kerentz摇了摇头:“看来是这样的,我们得用推车推着它走了。。。”
“推着走这么长的路?”Rogge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这条路有整整两千米长。“推出去后呢?我们迟早要把它抛下的。不行,你们现在就给我把它炸掉。我希望五分钟内就能继续前进!”
坐在黎曼鲁斯-征服者型“谴责之声”号的座舱里,Rogge注视着Kerentz慢慢走回车队的最前端。朝着他做了个鬼脸。谁叫做出这种艰难的决定是他的职责所在。他坚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Flag*(6+1/2))。Yarrick的主力与自己的距离每一秒都在拉大。政委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部队的前进绝不会停滞,不会暂停,甚至不会为了他慢下来。现在天时地利都站在人类这边,胜利的曙光已经隐约可见,很清楚自己的任务,将其完成是他的使命。
所以他一定会完成!
Kerentz执行了命令。从远方传来坦克被摧毁时的爆炸声。小声地咒骂了几句。他并没有降到坦克座舱里,而是凝视着前方的黑夜,看着扬起的尘土在坦克上留下斑点,同时尝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让手下的人看到自己失态。现在他唯一所想的就是耽误的时间。他们团必须要以远大于现在的速度才能赶得上大部队。自己很有可能会因此被认为不够格的想法折磨着他。
他同时担心当他赶到时发现战争已经结束了。他的父皇将来会问:“儿子,你在受难星远征中都做了些什么?”,到时候他只能回答:“嘿,爸,我飚坦克飚得很开心!”
仅仅是这么想就让他的脸因羞愧胀得通红。他决心要让23团继续前进,为了追上亚瑞克的部队,为了奥梅特和帝国的胜利与荣耀,为了证明他自己的价值。
小道那儿又响起了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像所有的团级指挥载具那样,他的黎曼鲁斯处于整个前进部队的中央,所以他与整个团的通讯就算不是万无一失也至少要尽可能的稳定。还有大半个团仍然在那条小道上,狠狠锤了一下炮塔的顶部,因剧烈疼痛皱了皱眉,然后下到舱盖里。坦克的内部充斥着引擎的咆哮声和震动的金属发出的噪声。但相比外部而言,他在这儿能更清楚地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就在他准备开始训斥Kerentz时,对方先开了口:“上校,我们刚刚发现了一条岔路可以通往山脉深处。”
“有多宽?”
“足够容纳3辆坦克,搞不好能塞进去4辆。”
“敌人活动的迹象呢?”
“没有发现,长官,但是道路上有一个很陡的弯道,我们并不能侦查得很深。”
Rogge犹豫了,他正处着一个两难的境地。如果他不走这条路,就不能及时赶上,无法保护好大部队的后方,这是他的失职。继续走眼下这条路造成的延误估计只有帝皇知道会有多长。。。“都给我熄火!”他下令道“我要求你们全部保持静默状态!”
车队停了下来,引擎关闭的同时扬起了滚滚浓烟,发出了刺耳的噪音。不到一分钟,整个团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只有金属冷却的过程中不时发出的轻响。
“Kerentz队长”Rogge对着步话机说道“我要求你对那条路由里到外进行一次扫描,如果那儿有绿皮埋伏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发现它们。”
“长官,恕我直言,目前风和大气状况并不。。。”
“这是我的命令,队长!立即执行!”
Rogge等待着,在脑海中描绘着自己错过的战争,希望绿皮们能有点理智并且都和它们的大部队待在一起。他想的越多,就越觉得自己现在是在浪费时间。即使那儿真有几个兽人埋伏,它们又能怎么样呢?(Flag*7:自己奶自己)毕竟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已经慌忙撤退了。
Kerenta检查了一遍结果并回报道:“没有任何读数,也没有声音信号,上校,不过。。。”
很好,没有兽人。就算有,它们只要动用一半的脑子想想也会选择待在原地不动。就算它们傻到冒然进攻,它们的数量也不能构成威胁。这根本就不可能嘛。做出这个决定很简单,选择只有一个。“继续前进!”他下令道“全速!”在深夜里这么做很冒险,但是路况很清晰,这布满岩石的山谷给了他们对整个战场极佳的射程。
刚刚还处于一片死寂之中的几百辆坦克突然爆发出一阵阵咆哮,充满对战斗的饥渴。这咆哮在岩壁间回荡,汇聚成了一个整体,喧嚣声一刻不停地变化着。靠着炮塔上的重型伐木强坐下,注视着岩壁飞速经过自己。接着他在北边的山崖上看到了出口。“只差一点了!”他心想“只要穿过那儿就到了。”这条小路一头扎进受难星一片虚无,泛着绯红色的黑夜里。从那儿往后几百米都被黑暗所吞噬。他充满自信地看着那缺口,相信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同时也是唯一的选择。(Flag6完成:充满自信)
黎曼鲁斯开过了缺口,他转过身来看着它,继续面向后方直到他认为整个团都已经从峡谷中开出才转过身去再次朝向前方,准备下令让装甲部队加速前进。他现在应该联系Yarrick了,他想着。该让政委知道自己要跟上来了。
突然,无线电里炸开了锅。各种报告和诅咒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耳机里,人声渐渐变得支离破碎,飞快地巡视四周,却只看见一列整整齐齐随自己在黑夜中穿行的战车。但接着,他听到了远方传来的声响。他听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酿成的恶果。那是机械崩坏的声音,这声音渐渐盖过了引擎声,笼罩在了整个团的上空,变得越来越靠近并最终化为视觉可见的场景出现在了他的眼里。他看到了装甲的崩塌与一路吞噬着整个团的兽人们。
恐怖的场景越来越近,战场上的喧嚣也似乎有了某种意义。这让人不寒而栗的暴怒的异形们的枪炮声与机器的碰撞声听上去就好像是一阵阵肆虐的狂笑。(Flag倒!)
---------------------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