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点不相信,恐怕是主动勾引表哥的吧,事后可能没得到好处,就反告表哥强奸吧,没脸在小城呆下去才转到我们学校来的,到了我们学校也到处勾引男生,我一看她就不是好东西,知道她是谁吗?”
“她就是我们班的美人颜---子---青”难以言喻心中的愤怒,更大的是恐慌。
我带着杀气冲到那个女生面前,尽我所能地挥向她,我从没有打过女生,甚至连话都没和女生说过,但此时的我更希望手上有把刀。
轻声喊她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喊她,生怕惊着她。她看着我,茫然地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亮光,如一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我陷入更大的恐慌中。她转身走了,我只有跟着她,跟在她后面,此时哪怕她下地狱我也会跟着她的。
她木偶般地上车,木偶般地下车,任凭售票员说什么,她不开口说一句,我掏出钱来,买了到X县的车票,一路牵着她。
到了X县,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只有紧紧拉着她的手。她挣脱了我的手,朝一处台阶奔去,快速跑上台阶,到得一级,朝右拐去,然后在一块墓碑前坐了下来,掏出兜里的纸巾,轻轻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
天地间仿若只有她一个人,她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靠在那儿,一动不动,六月的骄阳从苍翠的松柏间撒下,让这个阴森的地方有了一丝温度。
我看着那个脸贴着墓碑、双腿屈膝、双臂抱在一起的人,一种心痛蔓延开来
“我该怎么帮你?我该怎么做才能减轻你的痛苦······”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无动于衷,手机执着地叫着。
我伸出手去,小小翼翼地抓住手机装饰品的挂链,轻轻拉出手机,生怕惊了那人。
铃声更欢,屈膝的人眼神没有任何变化。我接通手机,是她叔叔打来的。
接完电话,我转身发现她睡着了,长长的眼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好看的剪影,我的心脏漏跳了一下。
轻轻揽过她靠在自己怀里,绵长的呼吸声让我放心不少,
“一定不让你再受伤害了,别伤心,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高考的前一天,哥哥将我带回北京,参加北京的高考,因为我的户口在北京。
走时我给她留了两个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