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短发女生敏感的察觉到马尾女生情绪的变化。
“怎么你也变得有些奇怪了？”
……
马尾女生抿紧嘴唇。
她盯着孩子。
脑子里却是有些空白。
……
孩子有些不安。
“妮、妮妮……”
怎么了？
她心里的后悔加深。
是不是……
她就该听爸爸妈妈的话，不跟任何人说大豹子的事情。
即使……
她们是她最好的朋友。
……
“妮妮？”
短发女生皱起眉头。
……
“.我以前.”
马尾女生终于开口了。
她仍旧盯着孩子。
“曾经遇到过一个产生幻觉的人。”
……
短发女生与孩子都愣住了。
啊？
……
“什么时候？”
短暂的愣怔后，短发女生立即追问。
“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
短发女生很吃惊。
她以为她们之间没有秘密。
现在，先是孩子跟她们有了秘密。
但孩子最后还是选择了告诉她们这个秘密。
连马尾女生都有她们不知道的事情吗？
……
“几年前了……”
马尾女生歪了歪头，“两年前？大概？”
“嗯。”
马尾女生点点头。
“就是两年前，我刚刚上小学不久。”
……
哦。
短发女生点点头。
这么早，难怪没有告诉她们。
……
“……那件事给我的感觉……”
马尾女生顿了顿，面上露出几分纠结，似乎在斟酌措辞，“……很糟糕。”
……
很糟糕？
短发女生一愣。
……
孩子无意识的捏紧自己的手指。
心脏有种揪紧的感觉。
……
“嗯。”
马尾女生点点头。
“很糟糕。”
“我被吓到了。”
……
马尾女生跟朋友们讲了被尘封在记忆里很久的故事。
她以为她不会再想起来了。
……
孩子与短发女生都听得有些愣怔，有些惊奇，有些……不知所措。
……
“产生幻觉的人……”
马尾女生小声道，“有些可怕。”
“芽芽不可怕。”
马尾女生立即补充道。
芽芽是她的朋友。
她怎么会觉得自己的朋友可怕呢？
……
孩子的脸色有些苍白。
听完马尾女生的故事，孩子终于明白了爸爸妈妈让她保密的理由。
原来……
产生幻觉……
是这么糟糕的事情……吗？
……
几个孩子间沉默了下来。
……
马尾女生有些不安。
她本来不想说这个故事的……
可是，芽芽告诉了她们爸爸妈妈让她保密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不说……
似乎不够义气……
她说了。
一股脑的全说了。
本来老太太的那些让她远离产生幻觉的人的话她不想说的。
芽芽产生了幻觉。
她说这些话的意思……不是要远离芽芽吗？
结果说的时候没刹住车。
等反应过来后，她已经都说了。
……
马尾女生纠结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
“那位老奶奶说得对。”
一道声音打破了几个孩子间的沉默。
……
几个孩子顿时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