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出了厨房,站在院子里笑呵呵的摇了摇头,然后就进屋准备准备东西去了。
而此时,隔壁的何弃家中,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江占在门外听到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叫了一声:“何弃!”便往屋里冲,破门而入,见到的却是何弃父亲右手拿着纱布,左手拿着剪刀在帮躺在床上的英雄救美的伤患包扎,屋内的两个人静静地看着“不请自来的客人”。而冲进去的江占也觉得异常尴尬,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何弃父亲倒是先开了头,说:“江兄弟,你这是···?”何弃父亲是一个樵夫,性子爽朗,一心想让何弃考上状元,这是他死去娘亲(是何弃的娘亲,怕你们误会是何弃父亲的娘亲~)的梦啊,何弃父亲在山上讨生活,有时候碰上山鸡野兔什么的野味,也会偶尔地让何弃去带小申君来尝鲜,有时候野味多些的话也会分给周围的乡亲。四邻都亲切的叫他何樵。
江占尴尬的挠挠头脑勺,说:“我听见何弃那么大声,以为屋里出了什么事,就冲进来了。”何弃与他父亲表示点头表示理解。
“这孩子最是怕疼,我一粗男人给他上药难免笨手笨脚了些,他便跟不要命似的大叫。江兄弟,没吓着你吧?”何樵看着受伤的何弃又望着门口的江占说。
江占走近些说:“何大哥说的哪里话,你家何弃救了君儿,我心里甚是感激,都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何弃听江占说这些,抢在父亲何樵前面说:“江师父,这是我应该做的,君儿还那么小,要是她受伤了,我心里也不好受。”何樵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轻笑着说:“哟,就你这小身子骨还学人家英雄救美呢!美是救着了,你呢?被打成个狗熊了。”何樵也不是针对,只是有些心疼自家的儿子,毕竟从小到大自己都没舍得打过,这第一次被打还是群殴。换谁谁不心疼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哟~
江占听何樵说这些,心里也过意不去,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递给何樵,说:“何大哥,这是消肿祛瘀的药膏,是我自制的,挺好用的,你个孩子敷上,莫约四五天就能好了。”江占又看着额头上包扎着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何弃,蹲下来对他说:“何弃,今天江师父谢谢你保护了君儿,以后多来家里,落微姐姐可以多教你认些字,以后可以方便你生活的更好。”何弃抿着嘴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江占对他笑了笑,站起来又对何樵说:“何大哥,实在是抱歉,让爱子受伤,都是我的过失。”
何樵见江占这么说,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是怪罪你,只是······”
江占抢着说:“我阴白的何大哥。这是人之常情!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着江占就退出了屋里,何樵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