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可程斯睿还是隔了好久才接起电话。
“喂，欧阳？”那边的声音懒洋洋的，起床气穿过电话传过来。
“没起？”
“熬了一夜，给你发了消息就睡下了，看见了？”程斯睿调侃，“我就估摸着你得找我，没想到这么快。”
“速战速决。”欧阳寻没解释太多，“拖得太久了，对谁都不好，把报道都撤下来吧。”他喝了口水，又思索了片刻，“等等，就把关于她资料的报道撤了就行。”
“你确定？”程斯睿听到这个倒是有点意外，自己这个好哥们第一次这么不淡定，想法嘛，还是一样让别人摸不透。
即便是他。
“嗯，就这样吧。”
“可以……不过，我现在该补觉了。”他脸上透出奸诈，尽管欧阳寻没法看到。
“你说。”欧阳寻已经习惯了他，不用程斯睿多说，直接问就是了。
“唔……果然是我兄弟。”电话那头嘿嘿笑，“小事情，你美国那处房子借我使使，过两天去避避难。”
“嗯，成交，老密码。”
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默契就是在长久以来互相掩护的情况下养成的。
“不愧是我兄弟，立马给你解决。”
挂了电话，欧阳寻松了一口气，时不时打开手机看一看刚才的新闻。
照片上，欧阳寻的脸正对着镜头，苏沬只有背影，他看着苏沬，眼神里满是不舍和温柔。
背光之下，倒还真像一对璧人。
怪不得这些娱记能乱写到这个地步，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欧阳寻心情很复杂，他怎么会对苏沬露出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