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其韧性确非常人能及。“
“那姑娘既知道这腐骨灵花之毒已伴随江某久年,岂非说解便可解?江某这些年凭借着天下楼的财力和影响力,也没少寻名医。”
“若是没能力解毒,我又何必向你提起?”琼华一掀眼帘,睨向了江书晚,那眸中冷冷的寒意仿佛是对刚刚的质疑的回应。
江书晚也觉得自己太过唐突,“抱歉,若姑娘真能解了江某的腐骨灵花之毒,江某甘愿为姑娘所用三年。”
撑到现在已是耗尽江书晚的全部力气,此时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马背上。
“噢?”琼华注意到,江书晚应得是“我”而非天下楼,这便是说除去天下楼的情报网,他这个人也会一并效劳于自己,这倒确实是笔不亏的买卖。
“赶紧把你们家公子抬上来吧!本小姐可不想到了天黑,还在这荒郊野岭赶路。”
江一闻言,赶忙叫上江六一起,把江书晚抬进了马车。
马车又缓缓地始了起来,而江书晚的三个侍从,则骑马紧跟在马车边上。
琼华十分粗鲁的撕开了江书晚身上的衣服,先是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深可见骨的剑痕便显露了出来,琼华自乾坤袋中取出一小巧的玉瓶,将里面的液体均匀的低落在伤口处,然后便像缝制衣服一般,将硕大的一个伤口给缝合了起来。这也亏得江书晚的侍从都在马车外没有看见整个过程,不然还指不定怎么骇人听闻呢。
血迹染脏了铺就在马车内的锦缎,琼华十分嫌弃的把江书晚丢在靠近马车门口的角落,一边清洗着双手,一遍抱怨着“弄脏了我的马车,定得要他赔我一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