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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身上多了那一层就觉得能蒙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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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替你做件好事,让张导彻底明白你是我的人,同时,如果运气不差明天易瑾止来找你的话,倒是可以让他好好瞧瞧这个痕迹。知道你过得水深火热被人潜/规/则,估计他心里头可是不好过呐。”

    说完,竟是替她拢好被风吹散的乱发,然后潇洒地往前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四处查看一下是否有其他人的出没。

    不过这些倒是不必担心,这位置极佳,一般人不会出入,尤其是大树遮挡,摄像头分布在位置明显区,这儿根本就不可能会被发现。

    所以,他才故意让张导带她走这条路。

    然后来个巧遇。

    顺便在易瑾止还在不远处时就这样要了她,享受那样的刺激。

    眼见曾斐鸣一步步走远,杜九思收回自己的思绪后,却狠狠地抹了抹自己脖子上被他折腾的痕迹。

    他是故意的!

    可她,却无力抵抗。

    她可以表现得清冷拒他于千里之外,但这样,很容易便将和他的关系弄僵。唯有时而拒绝时而接受,才是能让他继续为她所用的最佳条件。

    只不过……

    她是希望易瑾止知道她有可能身处狼窝甚至随时都面临失//身的危险不假,但她可不希望易瑾止真的认为她已经失了身子。

    若不然,她这么千方百计,又有什么意义?

    她想要呈现在他面前的,是最完美的自己,美好无缺,白玉无瑕。

    一副千锤百炼的破败身子,她还不至于傻的送上去。

    *

    省长姓梁,四十五岁,处于这个高位,这个年龄已经算是轻了。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身子健实,腰杆很直,眼神很犀利。似乎每一次的对视,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只不过,这只是对于其他人而言。对于易瑾止,却是没有产生任何的压力。

    长期居于高位,易瑾止自己就练就了这种给人产生压力的本事,自然对这位梁省长的眼神免疫。

    不过这会儿自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有时候该放低姿态便得放低姿态,该抬高自己便抬高自己。有利,才会有双方的合作。有些话,还是得委婉地放出去。

    离开的时候,易氏财团的两名高层先出去了,易瑾止在最后,却是再次拜托:“这次的事情实在是给易氏带来不小的震动。这事还得劳烦梁哥多费心了。”有些称谓,自然是不能舍掉。

    这个年纪,喊叔太老。喊哥,却也表明了自己的低姿态,不让人排斥。

    梁省长应了一声,却又不解:“这事你家那三位大人物,随便拉出来一位都能摆平吧,你怎么就突然想到我了?”

    “没办法,他们眼高于顶,瞧不上我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愿意出手啊。”自然,他不会说这件事,就连家里那几位都没辙。

    上头的那位,权力似乎大得通天。

    而他,唯有先套住眼前这个对于此事不甚清楚的人,才有可能让接下来的日子省心些。

    省长的位置,不可小觑。

    起码比他父亲市长的位置,高了一大截。

    若能够用他的威信将那些无孔不入的新闻震慑下去,也便可以判断那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权力到底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

    刚告别梁省长,易瑾止便到处都找不到叶璃,不由地眉心紧蹙。

    “易先生,叶经理已经回去了。”

    江宿之忙将叶璃的动向告知,犹豫着是否该将叶璃是由梁省长助理让司机开车送走的。

    易瑾止却已经掏出了手机。

    刚想给叶璃打电话,却瞧见了她之前给他发的短信。

    点开,他刚刚还紧绷的情绪倒是安定了下来。

    还知道告诉他一声,也亏得她还有心了。

    不过,瞧见短信内容,却也不由地一怔。

    曾斐鸣。

    其实对于这个人,他还当真是有些记不起来。

    若不是刚刚在饭桌上他特意提到了当年他和他还打过一场二人赛,他还完全记不得有这个人。

    那场二人赛的导火线,易瑾止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叶璃以前的性子很直,完全就受不了被人刺激。别人一刺激她,她就犯浑。

    那会儿曾斐鸣刺激她说她足球不行,她便踢了起来,将自己给折腾得进医院打了半个月石膏。

    这事叶璃在他面前说漏了嘴,他顺藤摸瓜查到了那个对叶璃挑衅的人就是曾斐鸣,这才找他踢了一场二人赛。

    那会儿,自己也说不清为了什么。

    许是看不惯这一个大男生居然如此欺负女生,许是被叶璃可怜巴巴地挂了半个月石膏腿起了同情泛/滥的心思。

    一想到此,易瑾止便不由地怀念起以前的日子。

    那会儿,叶璃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冷淡。

    他总会帮衬她几下,甚至对她也起过不一样的感情。而她对他,似乎也有别样的心思。

    只不过现在,当他想要对她靠近时,一切似乎都晚了。

    她对他的排斥,竟那般明显。

    “你们两个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让两名高层先坐车离开,易瑾止这才坐进自己的车。

    江宿之也极有眼力劲地和两名高层一道离开了。

    “你现在在哪?”易瑾止给叶璃去了电话。

    叶璃

    刚吃完晚饭,这中间自然也免不了叶泽端的一系列念叨。所幸自家大哥这些日子出国了,并没有和父亲大人一唱一和。

    “在家。”不在家还能在哪儿?

    “那好,我去接你。”

    听着手机另一头一下子就传来的嘟嘟声,叶璃一下子竟有些难以置信。

    他这是,向她妥协了?愿意带她去看可可了?

    *

    亭台水榭,月明,夜寒,孤冷。

    大衣套在身上,那个原本该在暖阁中享受美酒佳肴的省长大人,竟如同最寻常不过的中年人,在这饭后,体验着不属于白日的喧嚣。

    一杆鱼竿,垂落于水池,一旁是一碟瓜子以及水果之物。

    “你这身体都还没好全,凡事不要总是这么亲力亲为。这事情刚刚易瑾止已经找我谈过。该帮的我会帮,不该我费心的,我也不会去淌那个浑水。这事你就别掺合了,省得卓老先生那边又得担心你的身体。”

    梁省长嗑着瓜子,说话间,却不是面对着身旁与他一道坐着的人,而是望向那落于水面的浮标。

    一身米色风衣裹住那清瘦的身子,卓蔺垣将手头为他剥的瓜子放入碟中,移到对面的人面前:“没办法啊,这事情牵扯到了我在意的女人,你也知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记者们都将矛头转向她了,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明知你这一插手反倒是帮了情敌却还非得介入……”长长一叹,梁省长别有深意,“我这真是欠了你啊……”言外之意,是打算帮忙了。

    如果硕之前和易瑾止谈话中是你来我往互相权衡利弊得失,那么在卓蔺垣面前,却随意得多了。

    “是啊,你欠我的,所以这一次,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你的补偿了。”轻笑着,卓蔺垣唇畔的弧度一如以往,带着浅淡与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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