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很快的。”喜鹊急切地答道。
谁能知道夫人会因为这点事弄得如此重视?早知道她就片刻也不离开了。
颜慧冉兀自思索了片刻,看向其他人,问道:“今儿早上可有外人进出过厨房?或者是否有其他人接触过那锅粥?”
厨娘道:“早上大家都很忙,晕头转向的,恐怕很难注意其他人。”
“说起来,我好像看到过一个长得有点黑的妇人进来过。”另一个丫鬟忽然说道。
颜慧冉连忙追问:“什么妇人?”
丫鬟答道:“好像是来送菜的,年纪不大,但皮肤很黑。”
“既然看见外来人,你怎么不制止她进来?厨房不准外人进,你难道不知道吗?”厨房恼火地责问道。
这厨房她是管事的,出了问题,她逃不了责罚。
喜鹊辩解道:“我当时是想制止来着,但因为您催着我去拿香料,我只好赶紧去了,等我回来时,那妇人已经不见了,我以为没什么事,就不曾放在心上。”
“你……”厨房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揪住喜鹊的耳朵,骂道:“照你这么说来,错还在我了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疼啊……”
颜慧冉见状,不耐烦地喝止了两人的纠缠,而后让护卫把后门的守卫叫过来。
“今天有一个年纪不大,皮肤很黑的妇人来送过菜,有印象吧?”
守卫因为每天都跟那些来送食材的人打交道,已经不仅认识他们每个人,甚至连他们的家境状况也都记得一清二楚,每天排查人时,只需看一眼就行。
因此,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或者少了一个人来,他们都绝对记得清楚。
“是吴家新娶的儿媳,今天头一次来,那个吴大娘为人善良,做生意实诚,料想她也不会骗咱们,所以就放进来了。”
看来,下毒的很可能就是那个黑皮肤妇人了。
颜慧冉忙道:“吴家住址在哪儿?立刻说来!”
守卫见事态严重,不敢怠慢,忙把吴家的住处告诉了她,并领着几人去找。
然而当几人赶到吴家的时候,见到的只有一个人在院子里记得团团转的吴母。
“你们是做什么的?为何闯进我家?”
护卫道:“我等是相府的护卫,奉夫人的命令,来请令儿媳到府上一见。”
“哎呀,可别说了,我都急死了,方才送完了菜回来的路上,我那儿媳就走丢了,到现在也没见人,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吴母满面忧色,急得脸都白了,不像是假的。
“她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走丢,可就很难再找回来了,我在外面寻了半天也没寻到。”
“走丢了?有这么巧的事?”护卫很怀疑,担心是这妇人在演戏,于是把宅子里里外外搜了一遍。
果然没有看见人。
吴母又急又气,抹着泪道:“是真的走丢了,我骗你们做什么?这儿媳才到我吴家两天,现在竟发生这种事,儿子回来我可如何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