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娘们!懂个屁!”一旁的小喽啰已经急了眼,他还不如南霸天能忍,已经气得火冒三丈。
认为我是故意捣乱,露胳膊挽袖子就要将我丢出去。
徐子善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到了桌案上,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向那个小喽啰。
他面色没有任何异样,可是一旁的小喽啰已经不敢说话了。
他们皆是认为,我与徐子善是夫妇,如今欺负了我,徐子善定是不快,而他若是不快也无妨,可这是南霸天要请来当军师的。
说不定将来,还要仰仗着徐子善,他立刻向后退了一步,不在说话。
南霸天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这位姑娘说的是,可是……我们才被官兵从孔雀山上赶了下来,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左家寨做休养生息的地方,如今,你若是再敢让我们出去,恐怕,我们可是要被斩草……什么……
他学着徐子善说话,文绉绉的样子,好不容易拼凑出这些话,后面还忘了怎么说。
我替他补充道:“斩草除根。”
“对对,一时没想起来。”南霸天讪讪的笑了笑。
这帮山匪也是怕了,所以才想着在左家寨休养生息啊,不过,我也是故意这么说的。
徐子善那边已经会意,我这也算是抛砖引玉了。
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徐子善起了身,脸上已经不大好,南霸天看到他这模样:“先生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徐子善摇了摇头:“我是为当家的担心啊!”
南霸天一脸不解,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是看了看徐子善。
徐子善装神弄鬼的功力可是有一套,他一句话说的犹如云里雾里,南霸天的脸色也跟着他变得差了起来。
见着起了范儿,徐子善这才说道:“我是个读书人,原以为当家的是兵强马壮,这左家寨也不过是您开疆拓土的一个版图而已,却没想到……您、你是……”
一个山匪,还开疆拓土,徐子善真是什么都能说出口。
南霸天听了眨眨眼睛,跟着徐子善也起了身,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哎,我被那帮子狗官追杀到附近,不然,我怎么也不能看上这么个小寨子,哪里有我孔雀山好!”
他说完,身后也跟着响起一阵阵长吁短叹。
说着已经拿徐子善当成救命稻草,抓住他的手,一双眼睛有神的盯着他:“先生,可有法子?”
“法子我已经说了。”
“可是……”南霸天欲言又止。
不用说,还是银子的问题,不然,他也不会一直跟我们在这里说了。
只是,这南霸天好着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徐子善见状,笑了笑:“这修城墙是必须的,不然,你们还想让那些个官兵追来赶去的?您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传出去,颜面何存呢?”
南霸天眼睛一瞪:“怎么?你从江湖上听说过我的名号?”
徐子善点了点头,他是个读书人,自然不好显得太过溜须拍马。
南霸天虽然书没读过,可是这种溜须拍马的人定是见的不少。
我便是凑到他的身前:“可不是?这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的名号?要不然,我们为什么一点也不推辞,甘愿做您马前卒?”
许是我力道有些大了,南霸天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
徐子善暗暗将我拉到他身后。
我们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这小打小闹的又算什么?
南霸天慢慢又镇定下来,恢复了山匪头的架势:“说吧,到底怎么办?”
“虽然银子不够……”
南霸天听到这句话,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他就不愿意听这些话,出来打家劫舍,就是因为没有银子。
缺银子这话,只可意会,不可言明。
徐子善也机灵,他立刻闭口不谈这几个字,只是说,可以先修筑前面,慢慢来,反正也急不得,不如先修筑前面的,而且,前面的可以先用泥土夯实做成城墙,也是异常牢靠,不过,需要的人手多些,这样才能早日完工。
说到这里,徐子善又是停顿了下,南霸天正听到省钱的法子,忽然没了声音,他便是更加着急的催促道:“哎呀!您老倒是快说啊,这样犹犹豫豫的做什么,你放心,就算有什么为难之处,也全包在我南霸天身上!”
“既然是为了快,那最好让女人也干些活儿,虽然力气小,可总能是多个人,多些力气。”
徐子善提议,让所有的人都参与进来。
南霸天若有所思的没说话,看了看四周,叫着左右出去,徐子善又示意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