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荆州城碰到,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想到这我手,手中握着的剑灵,又使劲攥了攥。
“夫君,那我们今日便将他的头颅割下,你不必担忧,有徐老伯和我在,绝对没有问题。”
可看夫君的脸色却是极差,难不成他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误会他了?夫君将我的嘴捂住:“娘子,我并非是要你杀他,柒风是我的弟弟,我只愿他能,好好过此一生。”
“什么!杀人之仇不共戴天,怎能轻易就说放弃?且如今我们不杀他,将来他若是再来,杀我们,那该如何是好?”
“秋儿,他虽是要杀我们,可他也是我的兄弟!”
对于夫君这般说辞,我不敢苟同,我虽是无爹无娘,但却明白,何柒风当日要杀我夫妇二人,理当血债血偿,如今又企图谋国叛变,岂不是人人得而诛之,夫君如此多管闲事,将来恐怕会多生事端,常言道,君不正,臣投外国,可如今,君正国盛,他如何能做出这种狼子野心之事,就是杀他十次,也毫不冤枉。
夫君道:“可是如今我随你,远奔他乡,只有柒风一人在家照顾父亲,柒风死后,父亲该如何?”
“当然是接回家中,我自会供养,照顾公爹,我也当尽一份责任。”
原来你们说的就是这事啊,怪不得最近何九辰神神秘秘的,跟个娘们儿似的,徐老伯不知从何处忽然蹿了出来,他在一旁打趣道,给着夫君的脸都要气绿了,不过此时不是争辩的时候,他压下火气道:“务必保柒风一命,且他并非主谋,”
徐老伯道:“都是那个狗官不断挑唆,你们所说的那个柒风是个从犯,虽然罪责也不小,但别扰了你夫妇二人之间的信任,还是就杀那个,作恶多端的狗官!可是这以后若是何柒风还敢如此,那老朽可不答应。”
夫君点头道:“便是如此,那我自要亲手杀了他!”
对于此番通融,我实在不能理解,主犯从犯,都是犯了大罪,其罪当诛,不过带着我们这两个拖油瓶,徐老伯到底是施展不开,于是我们便在外等候,就是看不了这好戏。
眼看着徐老伯趁着夜色,飞进国公府,而我只能在外头候着,真是心酸,就在此时,一个下人出来,看到玩和夫君,叫道:“你们谁谁?”
看他那架势,似乎是要将我们捉里过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于是开启里一阵你追我赶,不过,却没有我和夫君跑的快,不一会儿,他就不见了踪影,过后,我才想起,为什么跑?把他打晕不是更轻巧?
就在我们气喘吁吁之际,发现院墙边竟有一个小门,我抱着好奇心进去看一看,发现竟是直通国公府。
既然进来,那定谁不能白来一趟,那就去找徐老伯,看看这贪官污吏的下场,本以为夫君不愿掺合这事,可听到我想进去后,他却连连点头道:“那就去看看。”
进来后一切都很顺利,可是路上突然响起一声:“谁?”
我和夫君立马躲在一棵树后,眼看着那,巡逻的士兵,左看右看一番,才将头转了过去,我们的心才放了下来。
听着上次的事情,此番在来国公府,我已轻车熟路,拉着夫君,抄着小道,左走右走,便轻而易举的来到那处地方,可此时他们并不在那小屋里。
如此的话,那我便找不到为狗官的居住之地,顿时有些心焦。
“哟,你们还是进来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随之而来是徐老伯现了身形,向着四周看了看,叹息道:“我在这四处看了半天,他也不在这里,看来此处并非他居住之地,只是来自密谋之地。”
我回头看此地,假山,树木确实是个,隐藏的好地方,若不是那日跟徐老伯到此境前,我们发现不了这个小房子。
看来又得一番功夫了,徐老伯将附近往外一推,拉住我说:“小秋儿,趁着夜色,不如我带你,从上面看一看这个狗官的居所到底在哪里。”
我牵住夫君的手有些不舍,记得上次我在这里差点被守卫发现,若是……
徐老伯看出了我的心思,道:“带一个拖油瓶就够了,难不成还带俩?”
也不怪乎,徐老伯这么说,徐老伯大可以隐身,但我们却不会带着两个人飞在天上,岂不是太过古怪,话虽如此,可若是放夫君在这,我一时不安,正是两难之际,夫君却将我推了出去,眼见着旁边的假山,道:“我可以在此藏身,你们放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