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深也是被她这一身猫毛烦了,直接将她丢到了一边,十分嫌弃地洗着手,足足洗了一两个小时,并且冷冷地瞪着她:“再敢弄脏我的手,我就剃光你所有的毛!”
白吃吃:“???不是你强行抱着我?我是被迫的,我眨眼了!”
白吃吃:“你他娘的就是个狗比男主,狗比男主迟早遭天谴!”
喵喵叫的声音惹得薄以深又是一阵不快,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得想起那日与阿弱的纠缠,一时间浑身开始燥热,暴躁地扯开了已经,喉结滚动了几下,端着一杯红酒一口闷了下去。
“阿弱,你到底在哪!”
夜色渐深,白吃吃也不由得打起了哈欠,懒懒地趴在了地上做起美梦,梦里的薄以深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万贯家财任由她摆布,她则就是高高在上地指着他:“呵呵,你孤寡去吧,呱呱呱当个癞蛤蟆吧!”
可一睁眼,就看到一只对着她龇牙咧嘴的大狼狗,口水还滴到了她白乎乎的小爪子上,白吃吃心头一梗,吓得一阵喵喵叫妈妈。
慌乱中她跳到了桌子上,又钻进了薄以深的怀里,小爪子在他的腰间不安地挠着,口中的喵喵声也有些缠绵悱恻。
“嗯?小猫咪,你该不会再勾引我吧~”
白吃吃:“你瞎吗?大狼狗,咬死了我怎么办?我身娇肉贵的,你瞎吗?”
薄以深一下两下地揉着她的头,眼中的神色一派冷漠:“福伯,将妞妞关一阵子,家里来个小东西,胆儿小。”
这??这么大的玩意,妞妞?白吃吃对这个称呼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若不是你这双眼睛像阿弱,此刻你就是妞妞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