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岳才抬手架住了他,并开口说道。
戴蒙听后,也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收了刀,退回了方德岳的身边。
“呜,呜……”在戴蒙的大刀离开那人的脖子后,却见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原来跪着的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真是窝囊,刚才的嚣张哪里去了?一个出来抢劫的大男人竟然有脸哭,真是个笑话。”张灿灿见了撇着嘴说道。
“好了灿灿,既然方哥说暂时不杀他们,那就先看看他们的伤口再说吧,如果受伤太重,我们想饶他们不死,最后也有可能失血而亡的,这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一直没有开口的陈欣悦一边说着,一边就想朝着地上的几人走去。
“悦悦先不要过去。”戴蒙说着拉住了陈欣悦。
这让她有些不解,不过,她没有发问,只是听话地停下了脚步。
却见戴蒙把他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指着地上清醒的三人,沉声说道:“识相的就乖乖地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不要让我用刀来挑。”
“好,我们脱,我们脱。”那三人见他又举刀,忙一个劲地答应着,一边忍着痛,把身上已经被劈成破布片的衣服给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全部脱光,一件不留。”当那三人脱光了上衣,停下手来时,却再次听到戴蒙的命令。
“好,这位兄弟,你的刀能不能拿远点,我一定脱,马上脱。”
地上的三人,再次脱了起来,却见其中那个叫宠培青的男人迟疑了一下,像是终于下了决心般,脱下了自己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