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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师徒两个是酒鬼吗!”邵炀怒视两人,忍不住开口怒吼道。
陈锦年同高亦南侧过脸来看着她,陈锦年眯了眯眸子,“你说你怎么对酒那么执着?”
邵炀移开眸子,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要是让我喝点血不喝酒也行。”
“饮血?”陈锦年不解的望着邵炀,“为何要饮血?”
“他身体极弱,多年来我都在不断吸食怨气滋养这具身体,除此之外饮血是最快的法子,太久没饮血我便会丧失理智。”邵炀说这些话时,神情已经有些不对劲,他双眸闪了闪,扑上前来想咬住陈锦年的手。
未曾想陈锦年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手刀,干脆利落。
她想了想,挥手拿出一个装着桃花精血液的小瓶子。
乳白色的血被陈锦年缓缓的喂进邵炀的口中,助他舒缓一二之后,仍由着神力滋养邵炀。
和高亦南接着饮酒。
一直到邵炀醒来时早已经是深夜,高亦南和陈锦年都闭眼小寐,身旁早已没了酒坛的踪迹。
邵炀舔了舔唇,也知道自己喝不到那酒了,酒能让他短暂的压制下那股要席卷他的嗜血。
想到自己家中院子后的那浓烈怨气,现在只能放着浪费。
一想到自己喝不到酒也喝不到血,邵炀心中便一阵烦躁,紧接着,他想起了什么,一整天过去了,他都未曾失去理智?
他心中大惑不解,盘膝闭眼内视体内,虽不能调动灵力,但他还能感受得到体内的变化,他缓缓睁开眼,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体内那一团乳白色的光不断滋润他,盯着陈锦年的睡颜看了许久。
最后凑近了些躺在陈锦年和高亦南中间,他如今毫无灵力,若是不小心摔下去可是神仙都救不了他。
他心中吐槽着,原本就有些疲惫再加上如今不过是具小孩身体,眼皮逐渐沉重了起来,最终抵挡不住强烈的困意,合上了眼。
睡梦中,邵炀只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被人搓揉,他拧着眉,心中止不住的杀意,可偏偏什么都没有,他杀什么?杀空气吗?
他想着抬手来一刀,却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
“你看这臭小孩,睡着了还想打我呢。”高亦南的声音在邵炀耳边响起。
他猛的睁开眼,高亦南那只在他脸上胡作非为的手还没来得及手,被他突然睁开的大眼睛下了一条。
“松手。”他哑声说着,眼神之中的杀意丝毫未曾掩盖。
高亦南挑了挑眉,“小屁孩,你以为你高姐姐现在还是你能咬到的吗?”她眼中满是挑衅。
看得邵炀太阳穴直突突,抵了抵后槽牙,心中暗骂了一声,却也知道自己若是敢再咬高亦南一次,陈锦年难保不会用跟绳子将他吊在折扇处吹风。
他隐忍,高亦南却是最能得寸进尺的,她笑眯眯的揉了揉邵炀两边脸,然后又手一翻变出跟糖人递给邵炀。
邵炀脸黑了黑,他虽然身体是小孩,可他里子是一个活了几十年的灵魂。
“不吃啊?你是不是没吃过糖人,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要。”高亦南撇了撇嘴,见他嫌弃的黑着张脸,不由得说道。
此话一出,邵炀显然愣了一下,盯着那跟糖人,伸手抢了过来,咬下一‘大’口。
高亦南见状,凑近几分,得意的问道:“怎么样?好吃吧?”
邵炀不回答,将糖人完全吃下之后才冷着声道:“难吃。”
他留下这两个字,摇摇晃晃的朝着陈锦年走去。
好歹陈锦年不会这般戏耍自己,这家伙,要不是她是陈锦年的徒弟,他如今又受制于人。
陈锦年见邵炀难得愿意到自己身边,勾了勾唇,双手操控着焚烛,“怎么?受不了了?”
“乳臭未干也敢让我唤她阿姐,可笑。”邵炀冷着一张脸,又凑近了些。
他没有灵力无法很稳当的在扇上行走,加上这罡风猛烈,刮得他脸都有些僵。
“你如今可才四岁啊小邵炀。”陈锦年抽出一只手拈决,一道符术飞出套在了邵炀身上,“好了,这道符术护体,你不会被伤到了。”
邵炀眸色一沉,撇开脸看向别处,倒是颇像与大人闹脾气的小孩。
“亦南不是有意,不要往心里去。”陈锦年忽然出声说道。
邵炀顿了顿,冷声回答道:“我才没有计较,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嘴硬。”陈锦年淡笑着说道,也知道邵炀算是应下了这句话不与高亦南计较。
其实高亦南也已经后知后觉,只不过碍于面子还有在陈锦年面前不想丢脸,便坐在原地一直盯着邵炀看。
之前邵炀与陈锦年在大殿中,她追出去找了人皇,问了有关于邵炀的事。
再加上她自己的打探,也知道了邵炀的过往,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如今龙城年轻一辈里极少有人知道,高亦南找了不少地方才问出来。
邵炀的母亲是被邵家休弃的,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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