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牦牛不可思议道,
“绝对不可能,”黑鬼道,
“典狱长怎么会通知你们,是他下令让牦牛做掉剑叔的,怎么可能又來通知剑叔和你们,绝对不可能,毛方你在耍我们吗,”黄毛道,
“耍你们的不是我,是李河山,你们沒现这一层的狱警都被李河山走了吗,你们觉得他是在给你们行方便,可是为何我的牢房门和瞎哥的牢房门都被打开了呢,瞎哥,剑叔过來吧,让他们看看我是不是在谎,”毛方大声道,
瞎哥推开铁栏杆的门和剑叔一起走进了应该是剑叔的牢房,
牦牛三人傻了,李河山为何要把瞎哥和毛方的牢房门都打开,做掉剑叔理应是单独打开剑叔的牢房门,而把毛方和瞎哥的牢房门牢牢的锁住啊,
剑叔和瞎哥进了屋,來狭的空间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毛方继续道:“看到了吧,只有今晚这一层沒有狱警,而且我们三人的牢房门都是开着的,李河山为何这样做,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不可能,典狱长怎么会害我们,”牦牛道,
“还是不死心,我既然坐在这里跟你们聊这些,就沒有想动手的念头,不然的话你们仨早就躺在这里了,之所以來到剑叔的牢房里等你们就是想给你们提个醒,当枪使的日子不好过,早晚都得挂掉,悬崖勒马才是道,”
“你的意思是李河山故意安排的这个局,他知道你和瞎哥肯定会安排埋伏等着我们仨,”黑鬼道,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么,”毛方道,
”不信的话,我叫几个人进來,“毛方继续道,
牦牛摇着头道:“典狱长不可能这么做的,我跟他合作了这么久,他怎么会卖了我,”
“如果你还是要相信李河山的话你就继续相信下去,早晚你会死在他的手里,”
“可是他这样做目的何在,”牦牛道,
“借刀杀人,你们跳哥今天这一战不仅输了人还输了脸面,李河山怎么可能不怪罪你们,你牦牛怎么可能替代跳哥,他和李河山的关系,你和李河山的关系,你觉得孰轻孰重,李河山要找一个人出气选你还是选跳哥,牦牛你应该最清楚吧,”
牦牛有些愣神,自个掏了一盒烟甩给黄毛和黑鬼之后,还甩给了剑叔和瞎哥,
自个点燃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道:“毛方,你继续,”
“如果我猜的沒错的话,李河山给你们几个都过同样的话,而且内容几乎一致,黑鬼,黄毛,我的沒错吧,”
“什么,你怎么知道,”黄毛和黑鬼一起道,
牦牛摆手示意黑鬼和黄毛别插话,他指了指毛方道:“继续,”
“李河山跟你黑鬼肯定过许你接替跳哥的位置,当然跟你黄毛也过类似的话,牦牛我就不多了,他给你的承诺跟他们俩的一样,也是活着离开这里,至于为何这么做,你们或许想过,或许只顾着自己能活着离开沒有细究,可是李河山会那么容易的让你们离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