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过,燕斐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冷淡过,哪怕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冷淡。
“燕斐,我们好好的谈谈吧!”
燕斐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毅然决然的离去,孟七七被一种莫名的无助感袭上心头,她的眼眶不知道怎么就红红的,晶莹的泪珠模糊了视线,直到哪个身影越来越远消失在尽头。
孟七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宫的,只感觉自己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她也不知道两个人究竟是哪里错了,似乎从半个月前崔婉燕的婚礼上就闹得不愉快了,但是事情却是越演越烈,像是有什么在无形之中发酵了一样。
孟七七情绪低沉闷在梧桐殿过了又过了好几天,她越想越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所以晚上的时候带着飞羽和翠萍去了西边。
经过不少的城池,日夜兼程的赶路眼看着就要到西都了,一路上风尘仆仆她不想燕斐见到自己这狼狈的样子。
“今晚先在林中将就一晚上,明天等城门开了再进去吧。”
三个人就找了一处地方原地休息。
夜深了,天空中挂着一轮玄月,一股子让人睡得更香甜的气息拥入三人的鼻腔。
翌日艳阳高照,孟七七在睡梦中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她摇晃着脑袋甩掉多余的水,感觉自己差点儿就被溺死了。
“来人......”
没头没脑的喊了一声,但是并没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孟七七睁开眼睛却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好半晌才习惯的睁开眼。
一看周围的环境,破旧的板房屋子四周不是干柴就是稻草,而自己被捆绑在一根顶梁柱上,脚边躺着的翠萍和飞羽也都被泼了水还没有彻底的醒过来。
对面是一群衣衫褴褛的男人,看着穿戴像是庄稼汉,但仔细一看却又是不像,甚至还有些匪里匪气。
匪?
孟七七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睁大了眼睛。
西都干旱闹起了流民该不会这么倒霉被自己给碰上了吧。
这时一个端着盆长得极为尖端刻薄的男人笑着:“爷你快看,这小娘子醒过来了,还真是天香国色,做二爷你的压寨夫人可是绰绰有余啊。”
这时候翠萍和飞羽都醒了,翠萍更是被吓的连叫出声:“小姐你怎么样了?”
孟七七被翠萍叫的回了神,才抬眼看过去哪个被叫‘爷’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
陆良不屑的笑着:“别管我是什么人,等过了今夜老子就是你男人。”
这话惹来一众人大笑了起来。
“恭喜二爷,贺喜二爷。”
孟七七却是不闹也不怒,她看起来像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有多么的恐慌。
但是恐慌和害怕终究是无济于事,只会让这些人更加的猖獗。
“你们公然的强良家妇女,就不怕官府的人吗?”
“你们可是外地来了,跟了你们一路了,再说了你这样的小娘子可是西都这个穷乡辟地养不出来了,你应该是京城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