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却是诊了半天的脉才确定的。结果那小子还讽刺老夫说,给一个得了花柳的家伙诊个脉还那么享受。呸!你说那小子的嘴损不损?”
夏老愣了一下,接着哈哈一笑道:“确实很损的,不过你不知道前些天老夫到是在花街碰上那小子盯着翠红楼傻笑,依老夫看他能看出那田大财主得了花柳,不是临时看的而是早就知道了。”
黄老却摇了摇头道:“当初老夫也是如你一般所想,少年人嘛!去那种地方也是情理之中,知道谁谁染了那种不干净的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今天这事却有些说不通了。”
“哦?今天那小子又来了?”
黄老指了指听诊器道:“这东西就是那小子今天送来的,不过老夫要说的却不是这事,而是红燕楼抬来的那个鱼儿姑娘,当时鱼儿姑娘被人抬来时那小子也在场,好好的一个女娃被恶妇打成那样,任谁看了都难免会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
结果那小子看我替那鱼儿姑娘摸骨时,手上力道有些重了,就一眼道出了鱼儿姑娘身上骨折的地方,居然连裂而未断的地方都说的分毫不差不说,还看出了鱼儿姑娘身上被人洒了竹毛。你说说就他这份眼力,老夫在他面前是不是也得甘拜下风?”
“有这事?”
“那鱼儿姑娘你进来时难道没看见?”
“看见了,只是听你刚刚说的,那小子未免也太玄呼了吧!难不成那小子还能长了一双透视眼不成?”
“透视眼?那东西你也信?”
夏老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专研医道数十载难道就不知道那小子用的是什么法门?”
黄老也同样苦笑道:“老夫这不正在翻书吗?可惜书上没有。”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小子,我看你那三十两金子还是别想着再要回来了,不然就凭他这给人瞧病的本事,你铁定还得搭钱进去划不来。”
“那小子要是肯说,老夫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愿意,就是怕那小子不肯说那才是要了我的老命。”
夏老笑道:“不说这些了,你也知道我对医道没什么兴趣,只对吃食感兴趣。你知不知道咱们渝州城里最近出了两样新吃食?”
黄老看着夏老问道:“你这老货该不会是因为那小子家的油条吃多了才上火的吧!”
夏老笑道:“不全是,不过那小子家的油条与那皮蛋粥这几日早上却是顿顿不离。”
“你想把那小子抓到你府里去当厨子?”
“我到有这想法,那小子确实做的一手好吃食,只可惜那小子鬼精鬼精的不上老夫的当。”
“不会吧!这世上还有人能逃出得你这老货的掌心?”
……
吴峥一路骑着马来到城西的小客栈,经过上次与吴峥商量之后,刘温老爷子就再也没有去大江上吹江风了,只是又重新做出来的两百斤咸鱼而发愁。
吴峥进来时,刘老爷子就正在跟宋飞儿商量这事。
看见刘老爷子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吴峥就有些奇怪了,难道这老爷子在当初的那批咸鱼被坑了之后,连新买家都没找到就直接开始做这一批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