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也称作大仙,但也只是身具灵性、通人性,稍微有些法力,待修行千年之后,全身毛色尽数变黑,这时才有了神通,成了真仙!然而那修行了万年的黄大仙,则是全身雪白。
不过我看那只小白黄鼠狼根本不像老态龙钟的样子,应该不像传说的那样,我当时一看心里也是有点惊奇,但我作为班长,可不能被我的手下看出来,于是我大声的说:“刘建设你好好的训练,黄鼠狼这东西善于模仿,有什么大惊兄的。”
我们训练完回营之后,刘建设说:“班长你看那只黄鼠狼子又跟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只衅鼠狼真的又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而来。这时张大愣说:“班长你觉得冬天冷吗?”
我说:“张大愣你这不是屁话吗?冬天能不冷吗?滚犊子。”
张大愣说:“班长、班长你听我说呀。要是我们班每人都有个皮坎肩,冬天站岗就不冷了。”
我说:“张大愣你还没有睡醒吧?我们的那点津贴,哪够卖皮坎肩的。”
张大愣说:“班长咱们用黄鼠狼子皮做皮坎肩,这个黄鼠狼子皮虽然板薄,毛绒短,但毛色轻柔,穿在身上比较暖和,就是零下十几度,全身还和揣着火炉子一样。”
张大愣一说,全班的人都心动了,那个年代可不像现在,我们虽然是当兵的,但一年就发两三次衣服,冬天根本不暖和,因为冷我们就拼命的训练,一听有皮坎肩穿谁不高兴。我说:“张大愣我们上哪里弄那么多黄鼠狼子皮去?”
张大愣笑着说:“你看后面不就跟来了吗?”
我说:“张大愣你开玩笑是不是?后面就一只黄鼠狼,我们全班怎么分,难道每人分一小块放在肚脐眼上取暖吗?”
张大愣说:“班长你别着急呀,我发现咱们后面的那个黄鼠狼子可不是一般的黄鼠狼子,我看了好几天了,这个黄鼠狼子绝不是一般的黄鼠狼子,而是这群黄鼠狼子的头,这只黄鼠狼子我看年龄,绝不像老黄鼠狼子,威信又那么高,我们只要抓住了这只黄鼠狼,那些黄鼠狼被我们抓住,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说:“张大愣你说的容易,。我们怎么抓,自从那次刘胜利的枪走火以后,我们的子弹全部让连长收去了,我们怎么抓?难道用手抓吗?你能追上那只黄鼠狼?”
李大愣说:“班长真会开玩笑,我哪能用手抓住那只黄鼠狼。”
我说:“你抓不住那只黄鼠狼,你瞎咧咧啥,今天的晚饭我们还有吹肉,你看看你的那些套着套着山鸡和野兔子没有?”
张大愣说:“班长咱今天只要套着野鸡了,我就有办法抓住这只白色的黄鼠狼,只要抓住了这只黄鼠狼,咱们的皮坎肩也就有了。”
我们回到了营地,张大愣和刘胜利两个人去了山里找野鸡去了,我们这些人就挖起了野菜,其实这些野菜很好吃,加上兔肉和野鸡肉一炖根本就吃不出来野菜苦涩的味道,我们一个班一会就挖了许多野菜,其实我们连一百多号人,每人挖一点野菜也够吃的,可是连长不放心,因为上次一个战士挖了一种有毒的野菜,我们全连食物中毒大泄一天之后,我们连长决定把这个光荣而严峻的任务交给了我们班。
因为我们班基本都是农村来的,那个年月吃不饱肚子都是用野菜填空,所以我们对各种野菜都认识。我们唱着“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的歌曲,兴高采烈的把野菜送到炊事班,这时张大愣和刘胜利提着几只山鸡和野兔也哼着小曲回来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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