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位老先生这么有自信。不如进去将杜姑娘给治好了在出来嘲笑老夫。”
“哼。”傲娇的闫作有冷哼了一声。颇有些高傲的斜睨了贾太医一眼。惨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
季锦看着闫作做作的样子,恨不得以叫揣上去,还真是....矫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季锦几乎都要睡过去了。贾太医还精神奕奕的盯着里面的情形。
看的季锦直呼佩服。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人人都受不住了。这么大岁数的贾太医是如何做到的。
终于。“咯吱”一声,们再次被推开。
“好了。杜姑娘暂时性地脱离了危险了。”
闫作脸上有些疲惫。但是看起来还不慎严重。
“当真?”贾太医有些激动。可却又有些不相信。
“自然。”闫作不屑地说道。
贾太医得到肯定地答案。推开了挡在前面地丫鬟婆子向里面冲去。
季锦瞪了闫作一眼。
“幼稚。”嘴唇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听的闫作差点吐血。
“我哪里幼稚了?我这难道不是给你解决了大麻烦?”闫作夸张的指着自己质问季锦。
“注意自己地身份。”季锦干咳了一下。
“事情已经结束了。老朽便先回去了。”闫作意识到了地点地不对。恶狠狠地看着季锦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打扰先生了。寒梅,送先生回去。”季锦温婉地说道。
听着这道柔美地声音。闫作差点没站稳。
这女人还真是不可爱。现在这么温柔地声音是装给谁看的。不过...还真是该死的好听....
“季锦姑娘。方才那位大师究竟是谁?”闫作前脚刚刚出去。后脚贾太医就在里面再一次冲了出来。
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季锦。
“不过是我这里小大夫的师父罢了。碰巧在这里云游。”季锦不急不徐的说道。
“可否请姑娘再带我去见见那位大师?”贾太医诚恳的说道。
“这....善春大师一向都不喜欢和别人交往....”季锦脸上很是为难。
“唉。高人嘛。都是有一些脾气的....”贾太医有些遗憾的说道。
“那我以后日日都来看着杜姑娘的病情。还请季锦姑娘能够告知善春大师,我每天都在季府。”
贾太医心里满怀希冀。
“自然是可以的。”季锦温柔的笑道。
“不知道表姐身子什么样了。我可否进去看一看表姐的情况?”
季锦看着贾太医,眼底对于杜若曦的担忧溢于言表。
“自然可以。”贾太医飞快地回答道。
一进去,就是被里面草药地气味给呛的鼻子一酸。
“姑娘,咱们确定要进去么。”绿竹有些犹豫的看着季锦。
“良药苦口利于病。”
“那好吧。”绿竹捂住口鼻,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样子走了进去。
杜若曦面色苍白如纸,虚弱的躺在床上。脸颊上面都有一些不符合常理的紫色。
就好像是死去之人脸上的颜色。
手脚也是不正常的冰凉。
地上还有这一张染满了鲜血的手帕。叫人看着就遍体生寒。
这无一不在昭示着主人的严重和痛苦。
“姑娘,怎么觉得有些瘆人。”看着好像是一具尸体一般躺在床上的杜若曦,绿竹有些害怕的紧紧攥着季锦的袖子。
“别怕,不过是毒药所造成的现象罢了。”看着绿竹怯懦的样子,季锦有些好笑。
“毒药竟然这么恐怖?”绿竹有些惊诧的问道。
“着不过都是身子里面的淤血罢了。无伤大雅。吐几口血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季锦看着地上骇人的帕子。这般恐怖的景象,也就只能够哄哄绿竹这些不懂医术的人了。
“真正使她现在这么诡异的人,可是方才出去的人。”季锦浑不在意的随手掐起了杜若曦的手腕。
“瞧瞧,本来还不是什么大问题的毒药,只是会造成人的假死状态罢了。现在可是要变成真死了。”季锦笑得有些残忍。
“可是贾太医不是说....”方才贾太医对于闫作的崇拜可是做不了假的。若是闫作失败了的话,贾太医也不会那般的夸张啊。
“不过是遏制住了假死药的生效。破坏了杜若曦的身体内的循环。虽说是抱住了命,遏制住了现象。但是什么也毁了大半了。今天早上还能够活到二十岁,现在嘛....最多也不过十八周岁了....”
季锦向着之前闫作的不悦。想来也是将对自己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了杜若曦的身上。之前给杜若曦治病,还特意在针灸的时候给杜若曦加了点‘料’。
“十八周岁?”绿竹惊讶的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