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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树手臂被温梦拿住。他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也顾不得对方是个女子。突然用另外一只手向温梦袭來。温梦见林树如此不知羞耻。只冷冷一笑。在林树袭來之时。猛然闪身。然后脚下一绊。拿住林树的手也突然松开。林树一时用力太忙刹不住脚。啪的一下跌到在地。等他站起身來的时候。温梦以及笑的合不拢嘴了。
花郎见温梦也闹够了。于是将皇上赏赐的令牌拿了出來。道:“皇上钦命令牌再次。不得造次。快将张端张县令请出來。”
那林树虽然恼怒。可见了花郎手中令牌。那里还敢再嘴硬。连连去请张端。而那些门卒此时则个个不言。
进得县衙大堂。那张端已然迎了出來。这张端大概五十岁年纪。身材瘦弱。留八字胡。给人一种很滑稽的感觉。他出來之后。连连说道:“不知花公子驾到。真是有失远迎了。”
这张端竟然听闻过花郎的名字。而且一令牌就知道他是花郎。來张端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花郎见张端态度还算可以。也不想为难他。只问道:“大宋朝廷。可有律例说门卒可私要菜农钱财。”
花郎这么一说。那些门卒猛然间全部跪了下來。连连求饶。张端脸上微有怒气。道:“下去吧。以后不准在做。若被本县令发现。定饶你们不得。”
张端这样说。也是给这些门卒一个台阶下。毕竟这些门卒是他临同县的门卒。他多少是有些责任的。若怪罪起來。岂不是连他张端也怪罪了。
花郎本无心追究这些门卒。毕竟皇上的令牌只给了他查案之便。可并未给他调查县衙之权。如今张端这样说了。花郎也不便多做追究。只对那些门卒嚷道:“若沒有那些菜农每天天不亮來城里卖菜。你们吃什么。难道你们就不吃菜吗。他们本就是小本经营。可进城时还得给你们份子钱。你让他们怎么活。”
门卒跪地连连求饶。最后花郎又训斥了他们一番。这才让他们离去。
却说门卒离开之后。花郎望着张端说道:“我这次专门从端州赶到你们临同县。是因为要调查一件案子。所以到时还请张大人帮忙则个。”
张端连连点头。答道:“花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县衙的一应衙役。想用就用。”
花郎淡淡一笑。道:“那在下就先谢过张大人了。而现在。就有一事请教张大人。”
张端见众人在大堂之上说话不方便。于是请众人來到內衙坐下。之后说道:“不知花公子有什么事情。”
“一年多年。你们这里的慕容通突然失踪。想必县衙一定留有卷宗吧。在下想当时卷宗。不知可否。”
张端一听花郎要慕容通失踪的卷宗。一时有些犹豫。花郎见张端犹豫。冷语道:“怎么。张大人是觉得在下不得。”
此时站在一旁的邓翠云突然给张端跪了下來。道:“大人。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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