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想到这里,上官烛的眉头越发皱得厉害。
“冲动之举?一句冲动之举就能将皇帝要杀哀家之事掩盖过去吗?哀家竟然不知道,自己在皇帝心中竟然会如此不堪,竟比不上一个低贱的宫女,哀家……哀家……。”
又到了拼演技的时候,所以,李太后先是厉声质问,质问着质问着,声音开始哽咽,泪水开始涌出,一副不敢相信被皇帝要杀了她的悲情模样。
那群大臣要是看到李太后这副模样,肯定会为她义愤填膺,气愤不已,虽然李太后虽然年龄大了一些,但保养得当,再加上经历了多年的风雨,整个人充满了成熟女子该有的韵味,让人不自觉就被她吸引了过去。
再加上她这么一哭诉,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心生怜悯,想要站到她那边去。
对此,上官烛只是低头不语,眼中满是讥讽的神情。
“哀家真是心寒,虽然皇帝不是哀家亲生的,但哀家对他视若己出,悉心教导,就是希望他能快速成长起来,然后将大宁朝交到他手中,这样,哀家也能好好的歇一歇,毕竟,这么多年,哀家管理大宁朝,也累了,可是……可是,哀家没有想到的是……皇帝他……他……。”
李太后越演越烈,上官烛眉头皱得像打结一般,满脸升起不耐之色。
“太后娘娘不用如此,既然大家话已经说清楚了,不必在惺惺作态,今日之事,的确是皇上有错,不过,这并不代表太后娘娘您就半分错误也无,当然,这时论对错到显得有些可笑,毕竟,我们现在可是敌人。”
上官烛接到小德子派人送来的信时,人正在荣安堂处理事物,一听到宫中出事后,就抛下一切,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还好,他赶来的及时,不然,凤西言今日冲动之举会让他筹备多年的计划满盘皆输,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
听到上官烛的话后,李太后呆愣着停了下来,泪水还挂在脸上,嘴角微微上扬,讽刺道。
“皇帝之前胆小如鼠,哀家大声说话都会吓着他,正奇怪怎么去到烛公公身边后,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胆子大了,人也聪明了,甚至变得伶牙俐齿,连哀家都说不过他,原来,是得到烛公公的指点啊!”
“可烛公公啊,别说你了,就连哀家都看走眼了,把宝压在这么一个不受控制人身上,心很累吧?不但要时时为他擦屁股,还要宠着,夸着,不得忤逆着,是不是有些悔不当初?”
对此,上官烛只是抿了抿唇角,并未回答李太后的话。
当然,李太后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之前哀家还有些纳闷,你为什么非要和哀家作对不可?想着如果是因为陛下的缘故,那陛下给你多少好处,哀家就给你他的双倍,可无论怎么暗示明示,你都无动于衷,哀家觉得很是奇怪,于是去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