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吗?一个身份不明的孽种,尤其生母还是一个外室,陛下就不怕大宁的百姓对你心生不满吗?如此去抬举一个孽种。”
凤西言静默不语,但心潮翻涌,一股怒气隐隐在心中升起,终于明白那日,李周旭为什么要对他拳打脚踢了?一个嘴贱之人不应该和他废话,直接上手才对。
“孽种?杨大人可别忘了,你口中的孽种,现在是梁家唯一留下的血脉,你梁家一辈子被人当枪使,如今落得落成这般模样,还死不悔改?李周旭他娘,你不配提起,因为你和你爹长宁侯,都是不折不扣的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打着为国为民的幌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为了将梁家成功打入勋贵世家,成为母后手中的一枚棋子,先是构陷谭家,后又陷害陈家,做了天理不容的事,现在是现在死了,还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活着的人?要怎么去面对这些?要怎么去面对大宁的百姓?用自己国家制造的兵器军械,去卖给其他国家来攻打自己的国家,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仁义吗?为国为民吗?”
“尤其是你梁文山,身为间科学监考监考官,贩卖官职,营私舞弊,栽赃陷害,让那些真正有才华的学子置于何处?随便一点银子就可以倒卖官位,朕还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赚钱的方法,你可真是一个好官,大大的好官。”
“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朕面前叫嚣?你以为你所做的那点破事朕都不知道吗?仗着手中那点东西就想威胁朕,你觉得可能吗?别妄想母后会来拯救你们,现在她自身自顾不暇,怎么还有空来搭理你?当然,杀你还是有时间的。”
“至于今日之事,不必我朕多说什么,你心里有了答案,你梁家自始至终不过是一枚棋,一枚随时可以扔掉的棋子而已,你们从来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今日要是要不是朕及时出现,你早就去见你那该死的爹了。”
“是我做的又如何?成王败寇,你又算什么东西?,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棋子还妄想和主人争权夺势,是,你现在是可以嘲笑我,奚落我,我会等着看,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梁文山彻底疯狂起来,之前的虚模假样都是装出来的,此刻,他才把自己真正的野心暴露出来,整个人疯狂的对着凤西言叫嚣着。
如果不是被控制在铁桩上,凤西言想,他肯定会挣扎着向她扑过来,利用手边的工具, 不顾一切将她杀死在这里。
这一刻,凤西言其实还有点感激之前的那位大臣,要是他没把梁文山带来审讯室控制在铁桩上,她如此激怒梁文三,又是单独的共处一室,肯定会被他伤到。
其实梁文山有句话说的对,她的确对他有利可图,目的也就是他手中的东西,现在虽然有李周绪的,但是,长宁侯那个老匹夫,肯定会留有后手。
凤西言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