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人啊。
一旁的墨兰早听出凤西言的意有所指,所以憋住嘴角,努力不笑出声来。
“陛下,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我们现在说的可是科考部梁文山这个人啊。”
凤西言蹙了蹙眉头,一脸不悦的说道:“朕知道,朕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做一个比喻而已,别老一些人看着才华横溢,学富五车,说不定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当然,朕这样说太过片面了,一切还得查探清楚才能下定论。”
“陛下英明!”
王茸这句话的确是带走真心实意在里边的,因为在如此仇视的心理下,眼前这位小姑娘脾气的皇帝还能记得要查探清楚才能下定论,如此,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只是,他们要怎么查探?不可能直接冲到科考部把梁文山抓起来严刑逼供吧?
这个问题,凤西言早就想到,怎么可能计划第一步,就没有第二部呢?
“这个梁文学平日里都有什么爱好?喜欢玩些什么?”
“嗯,倒是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不过,玩什么倒是有,好像他喜欢去街边摆放一些对联,只要是谁能对上,他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王茸绞尽脑汁把脑中所有关于朝中大臣的资料回想了一遍,这些,都是当时他进到宫中后,下面的人让他背下来的,并根据时日的变化不断在脑中更新。
所以在提起这些大臣的时候,他才会了解,才会脱口而出。
“就这么简单?那提出的要求,他办不到的怎么办?”
凤西言是真的好奇,他不过一个二品官员,手中的权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到越不过丞相和其他一品大员,小又小不到九品芝麻官上面去。
别人如果提出一些非常为难的条件来,他办不到该怎么办?
“曾经的确有过这样的事发生,当时梁文山还算年轻,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的文采已经是天下第一,所以心高气傲的摆出这个摊来。”
“这个摊子上面摆放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一些只有下半联的对联,而只要有人能对得上写着对联,那么,不管什么条件,他都答应对方,因为对自己太有信心,也觉得自己的对联这世上没人可解。”
“只是没想到的是,一个路过的孩童看见了,提起笔才花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的那些对联全都被对上了,然后提出的要求就是,让梁文山去杀一个人,如此荒谬的条件,又是一个孩子提出来的。”
“尽管梁文山再怎么想遵守承诺,但也不可能真的去杀人吧,所以,他找到这孩童,让他重新换一个条件,杀人是要抵命的,他不能可能真的为他杀人吧。”
“但这孩童却一口咬定只有这个条件,其他的条件,他并不是更换,并一口咬定,这个承诺可是梁文山自答应的,他则没有去逼他,当然,如果不去也可以,那就等着认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