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云凌不屑与他们解释,冷眼相对。
“哟!刚才还光着腚乱跑呢!现在装起高冷来了!呵呵!”一个士兵讥讽道。
“找死!”云凌被戳到痛楚,狠掌攻去。
阿修罗士兵没有什么武功章法,就拿着戈矛对着云凌一顿乱戳。云凌近(shēn)不得,甚至还被他们包围了起来。
“可恶!”云凌躲过一个长矛,一把攥住,正要顺矛而上,其他方向的戈矛戳了过来。
云凌(shēn)法巧变,夹住所有长矛,可是他的力气并没有这四个阿修罗士兵的大,甩了一下,没有甩动,反而被四个阿修罗士兵架起,脚离地面,力气也就无从使起,任人宰割了。
四个阿修罗士兵一挑,将云凌抛到空中,准备直接戳死他!正当矛尖到达云凌(shēn)上之时,云凌大喊:“师父救命!”
忽然,戈矛齐刷刷地断成两截,落到云凌(shēn)上的只是戈矛的断口。
虽然,命保住了。但被人抛到空中,用粗棍戳一下,也很痛的。云凌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阿修罗士兵正惊疑之时,鬼幽子站起:“各位要是吃烤(ròu),我请!但是,这个人都叫我师父了,给个面子。”
“你们是亵渎神灵的人!不可饶恕!”
“你哪里看见我们亵渎神灵了?”
“你们和我们不一样!”阿修罗人指了指自己的黝黑的肤色,又指了指云凌的白皙皮肤。
鬼幽子悲楚地胡诌道:“我这是皮肤病,没钱医治,怕传染别人,所以躲在这深山老林之中。靠山间野兽充饥,唉!这个是我的徒弟,也不幸被我传染了此病,而且比我的还严重。”
几个阿修罗听了鬼幽子的悲惨遭遇,放下了手中的断矛,讨论道:“我看此事是真的。你看神都可怜他们,削断了我们的戈矛,救了悲惨的娃儿。”几个阿修罗人向云凌投去了同(qíng)的目光。
“他们(shēn)上有传染病,要是带回去传染了咱们,也是麻烦。就放他们在这里吧!”
“嗯!好!”
几个阿修罗士兵商量好之后,其中一个士兵道:“你们就在这里不要乱跑,明天,我们给你们捎些东西,再给你们搭个屋子。”
“多谢!多谢!”鬼幽子拉起躺在地上的云凌,一起感激他们。
“不用!不用!”他们摆了摆手,便又回去站岗了。
云凌揉着(shēn)上的淤青,看着他们边说边离去。
“我给他们带些粗粮与水,你们扛些木头与茅草来。”士兵甲把任务分配好。
“我和士兵丙负责木头,你搞些茅草就行了。”士兵乙对士兵丁道。
“我家的屋子还缺茅草呢!”士兵丁不满道。
“谁让你这么懒的?茅草还不多的是,你不去割,它们就长在你屋顶上了?”士兵甲严肃道,“茅草就你负责了,顺带给你家也整整!”
士兵丁极不(qíng)愿地点了点头。
鬼幽子笑着对云凌道:“如何?”
“哼!”云凌对鬼幽子老大不满。
“我以为你了解血河的(qíng)况。”鬼幽子笑道。
云凌不搭理鬼幽子,走到一旁,将乱糟糟的衣服整理整理,也不敢坐下,因为(pì)股被那木棍戳得青一大块。
鬼幽子一笑,没有再说话,而是继续坐下吃烧烤。
夕阳下沉,夜幕拉开。由于衣服不干,又大量运动,云凌感到又冷又饿。温暖的火光与一阵一阵的(ròu)香,(yòu)惑着云凌屈服。
“哼!”云凌咽下口水,裹了裹湿漉漉的衣服。
绝不屈服。鬼幽子必须给我道歉,否则就是死我也不屈服。
鬼幽子吃饱之后,还剩半只,便将架子推到一旁,躺在篝火旁,舒舒服服地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冷月悄上,雾气袭来。云凌的傲气被折磨得所剩无几,看着鬼幽子(shēn)旁尚未熄灭的火光,心里的防线逐渐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