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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节 席间花影坐前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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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之态,可偏偏又不知被什么续好了一般,竟没了什么大碍。

    月生一来担心此为异状,二来,又心疼与红妆的过往,又想起红妆曾说过自己是个人人惧怕的女魔头,这才专门特意找了仇无泪问起。

    仇无泪当然不是傻子,知道红妆对月生的不同,自然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吐了个干净,就连抚云之事,也都直言不讳的道了个明白。

    “你说过我对你一无所知才会动心,我自然该知道知道。”月生压着红妆的肩头,将红妆固在了床上,“如今我知道了,还是动心。你说,这该如何算?”

    红妆只觉得月生的手好像着了火,碰在身上就是滚烫,“你别碰我!你知不知道我伤在哪?快些松开!”

    “我怎么会不知道?左腹尽六寸的刀伤,若不是你那仇无泪的鞭子劈开了那人,怕是我当真再也见不到你了。”

    红妆有些匪夷所思的瞪着月生,“你既知道,还不快些松开我!”

    月生这下终于明白了红妆此状所谓何,心里觉得好笑,“你不是答应了我,会嫁给我吗?那我看看自己未婚妻的伤,怎么能算逾礼?”

    说着,月生并再没给红妆回嘴的时间,解了红妆的腰带便盯住了红妆腰上缠的白纱。

    大概是心理作用,月生就是觉得那白纱里依稀透着殷红,心疼至极,手竟也开始有些颤抖,一点点的将那白纱松解开来。

    “不碍事的,已经好多了,不疼了的,你解便是了。”见月生这个紧张兮兮的样子,又当真只是冲着自己的伤口而来,红妆也松了下来。又一想到月生本不是江湖中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画师,自己没见过打打杀杀,见了这样的伤口自然会大惊小怪些,这才主动的安慰了起来。

    月生听着红妆这样,心里越发内疚,“你是不疼了,且是疼到我心里去了!你莫乱动,我替你上药。”

    伤口长了新肉,也没了血迹,如今露着淡淡的粉红,正是红妆夜里觉得长新肉了痒,这才是在梦中将疤都挠了开来。

    掏出怀中的药粉替红妆上了,月生来了气,十分不理解为何红妆口中的自己受过这么多伤,却还是不晓得疤挠不得这样的道理。

    “你竟还会上药的?”红妆伸出手朝着月生手中的药瓶够去,月生瞧着那挠去疤痕的始作俑者纤细白皙,哪里就像是沾满鲜血的女魔头的手了,一时动情,忍不住握在了自己掌心。

    “我想试试。”月生出了神,“手怎么这样凉?”下意识朝着火炉一望,才发现里面乌漆墨黑的一片,里面已经不知熄了多久。“昨夜没有添炭火的吗?”

    红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昨夜喝了药犯困,衣服都未换便睡了过去,一觉到了今日早上月生来。

    月生想了想,该是红妆虽是旧伤愈合,可是到底是药材续接的,比不得自己长好,自然体弱些。“我去添碳火,你莫动,让这药敷一会。”

    这药是治伤去疤的,来前月生特意找了宫里的掌药大人要来了药材,自己制得。若不是其中几味药材难得,月生恐怕三日前便已经能到了。

    这药凉丝丝的,比军医的草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一点也不痛,甚至还有点舒服,这一惬意起来,红妆又觉得有些困了,乖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就好像小猫咪一般。

    月生添了碳火回来,红妆已经闭着眼睛享受的睡着了。

    “别睡了,这样晚上休息不好,伤身子。”月生无奈的附下身捏了捏红妆的脸。

    红妆不大情愿的将眼睛睁了一条缝出来,瞧见凑近自己的月生这样好看,一时不受控制,伸出了胳膊,两手交叠揽住了月生的脖颈告着饶,“你让我再睡一会吧,我好困啊!”

    月生微微一愣,这是红妆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很困吗?”要命的就是,红妆身上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息,就让月生没有任何办法的为之神魂颠倒,不自觉的凑近了红妆的脸,在额角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红妆没什么反应,约莫还是困着,可这越矩的一吻,却是让月生一瞬间清醒了过来。眼下,红妆衣裳半解的揽着月生的脖颈,属实是暧昧的过头了些。

    月生目光轻轻一扫,落在了红妆锁骨下的细腻雪白,与那颀长的脖颈好似浑然天成,唯一不和谐的,该是心口上露出的一处疤痕,一头露出三寸,另一头隐进了红妆露出的素红肚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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