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梦梦随便动了动就趴在床上不像动,闻言,闭着眼睛揉揉自己的肚子道:“挺好,还能喝点。”
魏芸:“……”
看来不是酒也不是饭菜的问题,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她费力的起身倒了一杯茶水缓了缓干渴的喉咙,算一算日子……她猛得一惊,原本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瞬间就清醒了,好像真应该疼,昨夜还喝了那么多酒不疼才怪。
一番沐浴下来,春棠将昨夜的被子换了她躺在床上才觉得好些,也是依旧疼,春棠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心急的问道:“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请个郎中来。”
魏芸费力的抬起眼皮,挣扎了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来月事了。”
春棠愣了愣,脸皮腾的就红了。抿嘴唇抿,出去了一会又回来,递给魏芸一个东西,小声道:“小姐,你先用着。”
魏芸睁眼一看是月事带,她接过来春棠就出去了,她换好东西,还是疼,昨夜就不该喝那么多酒,都怪一时嘴馋,现在哭都来不及。
她爬在床上试着入睡兴许睡着了就好些了,可是疼的她额头上直冒细汗的肚子没想过要放过她,她抬起头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她将春棠叫进来,想用一件事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兴许这样疼痛感就少些了,本来她想让胭脂进来陪她说说话,听她抚抚琴,可是春棠说今天一大早,就有花楼里的一个丫鬟说是有事要找她,胭脂收拾了一番就出府了。
魏芸又问:“那魏梦梦呢?”
春棠道:“二小姐被二夫人关在房间里说教呢,说她昨夜失礼了那位公子,还把人家吓的在花园里坐了半夜没敢动,嘴里还一直说着,别吃我,别吃我,这样的话。”
魏芸听后很无奈,不得不说伯母挑人的眼光是真的挺刁钻的。
魏芸想了想,道:“那你给我念念话本吧,就念放在外面的那本。”
春棠应了,没一会魏芸闭着眼听见一阵平缓的脚步,她期盼着听着听着就睡觉了,等了一会没动静,她催促道:“你愣着干什么?”
耳边响起细微的衣物摩擦的声音,接着额头上突然敷上一只冰凉的手,她怕冷的往后缩了缩,一睁眼对上林陌一双担忧的眸子,她愣了愣,又往后缩了缩,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林陌道:“哪里不舒服?”
她瞬间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好,好到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不能没脸没皮的说,“我来月事了,肚子疼。”这样说,她就真的没脸没皮了。半边脸躲在云被下,她憋了一会方才干巴巴的憋出个:“肚子疼”来。
林陌伸手要去掀她的云被,吓的她连忙拉紧被子,警惕的问:“你,你干嘛?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小人得志。”她说完才反应过来后面这个词语用的好像不大对,前面两个用的好像也不大对。
林陌看着挑了挑眉,道:“我带你去玉娘哪里看看。”
她摇摇头,身子又往后缩了缩,脑袋埋进云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出来看着林陌,道:“我疼的厉害,不想动。”
林陌又道:“那我去给你请来。”
“等等。”她连忙叫林陌叫回来,对上他疑惑的眼睛,她又愣了愣,这个要怎么说……自己的人生阅历里还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就连话本里也没写要怎么处理。她想了一番,模模糊糊的说:“我这是老毛病了,没事的,疼一疼一会就好了。”
魏芸以前没发现林陌居然会这么较真,只看见他眼睛里有责备,似是在怪罪她有这个毛病居然没同他说过,他道:“老毛病更要看看,能根治是最好的。”
这不能根治!魏芸从来没有觉得同林陌说话会这么费力过,关键还不能说破。
“真的不用。”
“听话。”林陌突然压低身子道。
这两个字传进她耳朵里让她身子酥了酥,她能体会到当初玉娘说自己生硬甜甜的,软软的,酥酥的是什么感觉了。话本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像是春风拂过泸沽湖。”
她反应过来时,林陌已经将她连同被子打横抱在怀里了,她连忙挣扎着叫道:“我真的没事,你把我放下来,相信我,不用去看郎中的。”
林陌只当她是胡闹,低头看着她道:“乖一点,我们去请玉娘去看看,她说没事我才能放心。”